出去的人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手指腹粗糙,却非常暖和,苏北秦低声道:“你怎地不与他们一道庆贺?”

武惟扬渐渐笑了起来,他带着浓烈药酒气味的手抚上了面前人的脸颊,“苏北秦,你还真是个疯子。”

苏北秦闻言倒有些惊奇了,他斜斜挑起眼角,猜疑地看了他一眼,“体例?你把我扔去采石场可并没有半分逼我就范的意义罢?”

苏北秦已然能感遭到药酒在皮肤上火辣辣的,渗入皮肤,进入因为酷寒而酸胀疼痛的骨缝中,他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便觉武惟扬指腹在他腰上抚了抚,密切的笑语传入耳中,“肌骨如冰似玉,说得便是先生罢。”

苏北秦见武惟扬舔了舔唇,赶紧禁止道:“那但是吴老给我驱寒镇痛的药酒,后劲大得很,你可不能就这么喝了。”

苏北秦怔了怔,还将来得及反应,便见武惟扬将药酒搁在小几上,利索地伸手便来解他的腰带。

苏北秦此时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他含含混糊地应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挣扎似的道:“这题目你都问过几次了?”

便是四儿,头回插手冬狩,竟也到手了两三个小东西,一只灰毛兔子和一只棕毛狐狸,不过个头都不大,那狐狸的毛皮也不甚好,四儿便向苏北秦信誓旦旦道明日定然给他打一只好的,在苏北秦的帐篷里呆了没一会儿,便又兴趣勃勃地窜了出去,同那些比他大很多的男人们玩闹去了。

武惟扬听出他语气中放松的意味,忍不住笑了笑,他取了酒,一面搓揉,一面道:“苏先生当真不怪我?”

武惟扬挑了挑眉,在他膝上悄悄按了按,他的力道确是不大,但苏北秦却倒吸了一口寒气,武惟扬没说甚么,只是绕过苏北秦禁止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将苏北秦的衣物褪了下来。

武惟扬天然看出他非常难受,便换了个姿式,自后将苏北秦全部拢在了怀中,他个子虽不算高大,但实则骨架广大,倒是比苏北秦结实很多,这么一搂,他身上的热气传到苏北秦这儿,苏北秦才好过些许。

武惟扬伸长胳膊取来虎骨酒,在手上倒上些许,先揉后腰,揉了两下,便忍不住笑道:“苏先生果然生得好。”

武惟扬点了点头,握着苏北秦的脚笑吟吟隧道:“怎的,先生终究觉着自个儿吃了亏?”

苏北秦微微合着眼,对他这等轻浮调笑并无反应,武惟扬撇了撇嘴,他的行动倒是恰到好处,甚而比做惯了的四儿还要谙练老练,苏北秦抿着唇,贫乏赤色的脸颊上模糊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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