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痴情(捉)[第3页/共4页]

宝亲王伸手往她脸上掴去,却被及时赶来的常满寿拦了下来。常满寿跪在地上抱着宝亲王的腿,用尽了干劲劝他:“王爷你这是做甚么?这是建章宫,你想以下犯上不成?得了,您呐,甭在这儿耗着了,朝歌女人不肯定见你,早就走了。“

天子的目光刹然变得有些飘忽了。他悄步走到拔步床前,四下里瞧了瞧,见那瓶子紫玉膏还在远处,就顺手拿起,挖了豆子大的一块而,抹在她手臂上的勒痕处。

宝亲王吃痛,猛地松开手。

她哭得梨花带雨,抱着胸跪趴在床上。天子支着头瞧她,只见她浑身颤抖,声音都要哑了。想起下午他偶尔听到她对秦姮妩说的那些话,堕入了迷惑中: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秦蘅言?也或者说,这女人是个千面狐?

但是,一个主子如何拦得住兵戎在身的亲王?

天子伸手将她按在怀里,轻声安抚她:“睡吧,朕不动你。”见她仍旧一副誓死抵当的神采,天子多了几丝耐烦:“没有谁会记档,朕彻夜歇在体顺堂,你谁也没瞧见,如答应好?”

“奇了怪了,明显昨晚睡前顺手放到床头的阿谁箱笼上了,如何就找不到了?”蘅言自言自语的在稍间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大半个上午,天子在外朝的政事都要措置完了,她还没找到呢。

她揣摩了半晌,也没想到究竟谁将她的肚兜拿走了。不得已,另换了个月红色的纯色肚兜,仓猝忙去了无倦斋候着万岁爷。

宝亲王见她,立马站了起来,恨不得再给她一脚。

面前才子秀发垂散,满头青丝铺满了床榻之上的空间。再往下瞧,能瞧见才子的美背和半遮半掩的玉峰。

刚过了穿堂,就远远瞧见雪地里头跪着个雪人儿。走进了瞧,蘅言惊得差点滑倒。那地上跪着的,不是宝亲王是谁?

第二天,蘅言醒来的时候,天子早走了。她歇了一早晨,又用了灵丹灵药,伤势已经好得差未几了,蘅言便想着去跟天子讨个恩旨,前去寿康宫里向太皇太后谢恩。

常满寿直感喟!你说这不是作孽么,宝亲王如何就一根筋拧到底非要那萧朝歌了?咱大邺朝的铁帽子亲王,要甚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要个残花败柳,这不是作践本身个么!他一个没嘴的茶壶,都晓得甚么叫做“宁肯冻着,也不穿别人的破裤子”的事理!

天子的手正巧搁在她腰间。

“说,朝歌在哪?”宝亲王恶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手劲儿越来更加,仿佛随时都能将那藕段子般的小脖子给掐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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