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羊毫抽出,只是把覃松雪gang门四周的光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牢固住笔杆,随后顺着裂缝把手指挤了出来。

“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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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让我c你?”陈恪之把覃松雪的腿架在本身肩上,俯身亲吻他的嘴角,“宝贝儿乖,老公得先给你做扩大。”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X在覃松雪身材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有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陈恪之:“小兔崽子……”

陈恪之见他仿佛想伸手来扯,居高临下地又将羊毫往里推了推,让它又深切了一根指节的间隔,笔杆上涂满了光滑剂,顺着被撑开的nei壁一点点地涂抹出来,紧致的肛kou处充满了被挤出来的残留粘ye。

覃松雪浑身有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可了……”

覃松雪对陈恪之充耳不闻,脸上的神采仍然停滞在极度的镇静状:“乾坤有序,宇宙无疆……甲骨文……这幅作品能写下全部天下!哥,你晓得吗?”

覃松雪顾不得陈恪之在他前面,光着身子就搬椅子站在大书厨前面,翻出了几本好久没有动过的字帖。

“宝贝儿,你内里如何那么湿?”陈恪之从一开端就cha入了两根手指,仰仗着影象去寻觅覃松雪地前lie腺。

覃松雪嘿嘿一笑,把章子放在床头柜上,重新钻回被窝,抱住陈恪之。

“如果师父晓得你拿他送你的章干这个,他不得揍死我们两个。”

覃松雪半调笑道:“那是,打断你的腿,说你勾引他儿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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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堂。

“我也爱你,宝贝儿……”

陈恪之呼吸也是非常短促,答复道:“不可……嗯?我没忘了……你最开端说我不可……如何……你不可了?”

陈恪之:“……”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顾忌地遛鸟,晃闲逛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寝室。

“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轻笑道,覃松雪随即闻声了他挤光滑剂的声音。

陈恪之摸着他的头,不好说甚么,内心有些刺痛,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媳妇儿在黉舍接受了多大的压力?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晓得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特别是陈恪之拿羊毫往他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近要被逼疯。

覃松雪等了好半天也没比及陈恪之把润hua剂涂进他前面。“哥,你在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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