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师父晓得你拿他送你的章干这个,他不得揍死我们两个。”

特别是陈恪之拿羊毫往他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近要被逼疯。

濡湿的nei壁将笔杆咬得死死的,被轻微撑开的甬do没有疼痛的感受,但冰冷的异物让贰内心的耻辱|感几近爆棚,连耳背都红透了。

“甲骨……籀文……小篆……简书……”覃松雪一本一本地把它们从书厨里挑出来,没一会儿手里就有了一大摞,“……唐楷……”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顾忌地遛鸟,晃闲逛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寝室。

“去哪儿啊?”陈恪之笑着搂过覃松雪的腰。

“方才拿眼罩的时候。”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可了……老公……”

“你拿这个干甚么?”陈恪之蹙眉。

陈恪之不在乎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好的么?”

“你方才不还在说我不可?”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堂。

“干甚么?当然是盖印了。你都在我鸟上面写字了,我盖个章啊。”章子上面没有打印泥,干清干净的,覃松雪把被子翻开,攥住陈恪之的X器握在手里。

这一天年是完整废了,全部屋子飘的满是yin靡的腥气,久久没法披发。

“哥?”覃松雪叫他。

覃松雪实在不美意义说这是他跟陈恪之*的时候俄然灵光一现想出来的,做ai做到这份儿上他们两个也算是挺有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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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气呼呼道本大爷那是说你长,你不乐意就算了!

可没成想陈恪之并没有将羊毫抽出,只是把覃松雪gang门四周的光滑剂用食指挑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牢固住笔杆,随后顺着裂缝把手指挤了出来。

“哥……”覃松雪的声音逐步小了下去,头皮上仿佛有蚂蚁爬过,恰好却有力抵挡,使他禁不住抽泣起来。

“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轻笑道,覃松雪随即闻声了他挤光滑剂的声音。

陈恪之充耳不闻,兀安闲jing身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本身的名字:“你身上统统的处所都是我的。”

“等不及让我c你?”陈恪之把覃松雪的腿架在本身肩上,俯身亲吻他的嘴角,“宝贝儿乖,老公得先给你做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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