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之唔了一声:“如何了?”
等覃松雪将统统的字帖全数找齐了以后,他两只眼睛都放了光,亮晶晶地直直望着陈恪之:“哥,我本年的作品写八尺乘六尺的黑宣,用金粉和朱砂,遵循年代从甲骨写到唐楷,写满整幅作品……”
陈恪之双手抱臂,不声不响地靠着门口,看着覃松雪近乎癫狂地做着这统统。赤|裸和身材上尽是欢爱以后留下的斑斑陈迹,与身前的书卷构成了激烈的对比,引诱与禁欲两个极度的打击让陈恪之喉咙一阵发紧。
覃松雪浑身有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可了……”
暴起的青筋被换着角度碾压着,血管突突地跳动,两个交he的qi官在这场律动中变得更加炽热。光滑剂被粗大的YJ带出随即又被戳了出来,粘在阴mao的光滑剂变了色被扯成丝,断裂,c出来时又被粘住,然后抽出,变长,又一次断裂。
“哥!你……”
陈恪之充耳不闻,持续拿着笔杆玩nong覃松雪的HX,让它越来越坚固,也让覃松雪的欲wang更加饥渴。
“你方才不还在说我不可?”陈恪之调笑道,“现在来求着我干你,你不嫌我了?”
“哥,你快点儿……”覃松雪要求道。
陈恪之摸着他的头,不好说甚么,内心有些刺痛,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媳妇儿在黉舍接受了多大的压力?
随后覃松雪跳下床,一溜烟跑得没影了,陈恪之从速起床跟着他一起下楼到了书房。
本来冰冷的笔杆颠末几次的mo擦以后垂垂变得温热,但HX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覃松雪迫不及待的想让陈恪之真正地c出去,贯穿他,用他的热度让他达到GC射出来。覃松雪难耐地挺着腰双腿紧紧地夹着陈恪之的脖子:“哥,你c出去吧……gan死我……”
“我盖了章,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盖完以后装模作样的对着那边吹了吹,陈恪之的毛发跟着气流泛动了一下。
充盈的快感让覃松雪不竭地喊着:“嗯……哥……啊……我不可了……老公……”
多年之前的那道疤已不较着,陈恪之找了半天也没发明色彩不对的处所,用笔杆敲了敲他的GT,又引得覃松雪闷哼一声。
“你不是想让我上你吗?”陈恪之轻笑道,覃松雪随即闻声了他挤光滑剂的声音。
“干吗?亲老婆。”陈恪之借着身高上风摸他的头,柔嫩的发质在手心的触感很舒畅,而覃松雪也非常享用如许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