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谢遥思考了一会儿,但是没能得出结论,“先不说阿谁你们不肯意提的,光是四海古镜就已经不全,离宫别馆更是再无人得入,接引天宫谈何轻易?”

谢遥不筹办在这个题目上跟仲观源胶葛下去,他直截了本地问道:“你们筹办何时让天宫来临?”

“我是当真的,看在青帝的份上,帮你做点事也无所谓。”仲观源的神采格外夸大,看上去只恨不得取出心来给人瞧瞧了,谢遥从他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当真”这两个字。

“那就多谢仲前辈了。”

听起来仿佛是如许的。

仲观源解下系带后展暴露的笑容显得毫无遮拦,他道:“是啊,他们不死,他们所保护的道统就不会亡,而那些道统不亡,我们如何来临?如果天宫不能来临……那么十万年一次的灾害就会永无止地步持续下去,修道界迟早会被慢刀磨死。”

不是谢遥等不及了,是这个修道界等不及了。与其被动地接受来自天道的惩戒,倒不如在这之前用残破不全的道棋搏一把存亡天机。

谢遥没有再诘问仲观源,不过还是悄悄记下了这件事:“你想挑起贤人内战。”

好久之前,巫道用如许的豪赌从天道那边拿到了冲破入道的体例。他们斥地了合道,合道的修行者能够从天道这里直接打劫力量。但是不久后试图故伎重施的修行者们输掉了统统,巫道消逝了。

谢遥沉默着看了仲观源好久,缓缓地说道:“从巫道三皇手里担当道棋的是你们,与天道博弈时导致道棋失落的也是你们,我不明白你另有甚么脸在现在的道统面前装腔作势。”

仲观源低笑道:“全数。他们是为修道界生的,现在为修道界死也理所当然。”

己颐和绕到他身后为他蒙上那条金色的系带,金属的边沿光芒暗淡,柔嫩的绸缎紧贴着眼睛。仲观源足足走了十万年,以一个浅显人的表面,一个神明的心,没有谁能比他更清楚地感遭到修道界的崩坍了。现在最后的机遇摆在神道面前,不管这个机遇有多么藐小,他都决定为此罢休一搏。

接引天宫就意味着神道重临,这方天下的道统起码要毁去一半才气包容他们。而不接引天宫就意味着没有道棋,没有大灾害的知情者,现在的道统们除了等着六合大劫以外就别无他法了。

“那里不对吗?”仲观源奇特地看了谢遥一眼,“你转移话题也太生硬了!接着说方才的事情,我们没体例毁掉现在的道统,这事儿得由你们本身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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