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世人聚在一起,熟谙的,不熟谙的,酒喝个几杯,女人搂搂抱抱,一下子就热烈起来。刘桑也搂了一名楼中女人,小小的摸了几下,那女人见他有贼心无贼胆,乐开了花,反过来把他欺负个半死。
场上众女人立时笑得倒下一片,雪乳玉臀,尽是春光。谢斜叫道:“太隐晦了,喝酒,喝酒。”
艳诗一首首持续下去,固然有好有坏,但众“名流”团团起哄,各花娇笑着半推半就,立时花裳满地,玉肌乱眼。毕竟大师要看的都是美女脱衣,不好的艳诗也要说成好的。
小公子大力鼓掌:“好,你身边的女人儿起码要脱四件。”
刘桑大是惊奇,这些人常日里作端庄诗,仿佛没有这么短长吧?如何做这类诗来倒是头头是道,七步成诗,莫非是肚子里早已被憋坏了?
转了半圈,转到王宝和,这位县附马明显已打好了腹稿,点头晃脑隧道:“芳树吐花红浸雨;入帘飞絮不经风。绿添杏色莺舒柳;粉落脂香雪覆松。瓜入瓮瓶难相弃;藕茎莲丝嚼嫩鲜。斜笋近阶穿石透;小莲抽梢出荷尖。”
几句下来,少数几个听不懂的兀自想着此诗何解,大多数已是大声喝采,毕竟在这类处所,大师满脑筋都是那种事儿,一下子就遐想过来。
大师也未管他,所谓风骚名流,兴至而来,兴尽而去,你宴客,我作客,至于你为何宴客那是你的事,关我屁事,归正又不花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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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大是无法,如果是端庄诗会,他肚子里随便抄出一首,绝对的“传世之作”,恰好这里是青楼,大师比的是艳诗,在他的上一世里,再好的艳诗都不成能“传世”,成果他空有一肚子古诗,一首也没法应景。
固然之前就晓得青楼乃是风花月雪的场合,很多传名之作都是从这类场合传出,却没想到会是这类风景。他却不知,不管是他的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在这类处所,如许的淫诗秽词才是常态,至于偶尔传出几首名垂千古的端庄佳作,那纯属不测。
那位“小公子”并未露面,隔着一道珠帘,在高处作乐,只能听到帘后一群少女的欢声和浪叫,以及他那各种不堪的声音,声音略带稚气,明显年纪不大,倒是放纵得很。
谢斜起哄道:“桑兄弟作的是艳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