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晴嘲笑一声:“你娘子的尸蛊一会发作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跟我这耍嘴皮子。”
他只暴露一个头,身子和手都在床幔内里,遮得严严实实。
……
甄命苦不敢过份激愤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见她不走,只好叹了一口气:“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房间里顿时温馨了下来,宇文晴一眼便瞥见了不远处的床边两双鞋子和散落一地的女子罗衫,粉红抹胸,蕾丝小亵裤和发钗……
马车第三次停在了甄命苦住处的门口,车夫取下耳中塞的布条,转头敲了敲车厢门。
“你敢揍她吗?”
张氏低声含笑:“大将军好威风啊,谨慎屁股又被人翻着花了,到时候又招了苍蝇,我可不帮你盖被子。”
“本将军睡的是下午觉不可啊!”
他已经绕着南阳城转了三圈,足足有一个多时候。
房间里传来张氏略显镇静的低语:“大色狼,快放开我呀,宇文晴来了。”
贰内心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早点回到家中,爬上他家黄脸婆的炕头,钻进她暖和的被窝。
张氏的笑得更加止不住了。
顿时惹来张氏的娇嗔连连,紧接着又是一阵两人在床上滚打嬉闹的声音,听得门外的保卫连连点头。
甄命苦看着张氏,笑道:“看,这会不就没人了。”
……
半个时候畴昔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宇文晴不顾保卫的禁止,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出来。
“看来娘子已经等相公好久,都已经孤单成灾了,别焦急,相公这就来疼你。”
甄命苦调戏实足地看着她,将手从她罗裙中抽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嘴里尝了尝,叹道:“酸酸甜甜,跟蜜糖拌酸奶一样。”
甄命苦坐在客堂中,盯着正若无其事地喝茶的宇文晴。
张氏已不是第一次见他喝醉,知此人喝醉了以后,跟平时是不太一样的,此时见他活脱脱一个登徒子,感遭到他炽热的缓缓入侵,浑身一颤,何如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车厢狭小,她逃无可逃,嫁给了如许一个毫无礼节廉耻可言的相公,她也只能认命,除了冷静地接受,别无挑选,跟着他的深切,偷偷摸摸和突破忌讳的两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低头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收回一声动听娇吟……
床幔遮住了床榻上的景象,房间里满盈着一股旖旎香艳的气味,傻子都能猜到床幔内里的两人在做甚么。
“甄命苦,给本蜜斯滚出来!”
“啪——”一声手掌拍打在臀上的清脆声声响起,“嗡嗡嗡,采蜜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