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晴嘲笑一声:“你娘子的尸蛊一会发作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跟我这耍嘴皮子。”
“为甚么不敢?本大将军倡导那女划一,不管男女,一概照揍不误。”
半个时候畴昔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宇文晴不顾保卫的禁止,一脚踢开房门冲了出来。
……
马车第三次停在了甄命苦住处的门口,车夫取下耳中塞的布条,转头敲了敲车厢门。
床幔里传来张氏的噗嗤一声,宇文晴脸黑得跟夜幕来临似的。
张氏低声含笑:“大将军好威风啊,谨慎屁股又被人翻着花了,到时候又招了苍蝇,我可不帮你盖被子。”
车中的这位爷明显已经饥渴了好长时候,这一起上,车中美人动听的喘气仍传入了他耳中,马车是在摇摆中进步的,让他不由地有些恋慕起这个将军艳福来。
“甄命苦,给本蜜斯滚出来!”
“看来娘子已经等相公好久,都已经孤单成灾了,别焦急,相公这就来疼你。”
“干吗,本将军还没起起床,有事明儿再来。”
甄命苦闻言用脚踹了踹车厢门,大声道:“赶车的,捂上耳朵,我跟我娘子要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他的粗鄙隐喻让张氏忍不住伸手挡住了他的嘴,用力往外推,红着脸低嗔道:“你要死啊,内里赶车的不是人吗?”
张氏的笑得更加止不住了。
“她来干甚么,别理她,莫非前次还嫌没报够仇,明天又来找茬?今时分歧昔日,她若敢再寻事,可别怪我开扁!”
他已经绕着南阳城转了三圈,足足有一个多时候。
“嘿嘿,还是娘子的香臀好,招来的都是蜜蜂,看,一只小蜜蜂,飞入花丛中啊,飞呀飞啊,啊噢,有蜜……”
“仇你也报了,你要的谍报也已经汇集结束,你还想如何样?我不管你安的是甚么心,我也没筹算再招惹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逼急了我,对你没甚么好处。”
张氏已羞得恨不能从车厢里跳出去,何如被他紧紧地搂着腰身,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件地将她的衣服褪下到腰间,长裙也被他高高地撩起,不端方的手抚上了她光滑的美腿,一起往上,长驱直入……
甄命苦亲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子,嘴里嘟囔着:“前次为夫是不太复苏,对娘子你太卤莽,此次只要三分醉意,恰到好处,必然会极尽和顺,做足前戏,再说现在也没其别人在,不消担忧被人瞥见,相公掐指一算,明天是娘子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播种日子,恰是播种的好机会,相公储备了半个月的种子,今晚全数给娘子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