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眉头一皱：“甚么事？”
听到甄命苦又是报歉又是伸谢，张氏一时出离了气愤，拿着饭勺朝凌霜冲了畴昔：“我不把你这个可爱的女人脱光游街示众我就不是张鹅，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宇文明及杀了谋反的部将司马德勘，大肆洗濯当月朔路弑逆杨广的部将，军中民气惶惑，逃兵越来越多，最后底子没法管束，几万的军队，逃剩下了一万不到。
凌霜早晓得让这两人独处不会有甚么功德产生，也懒得再究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偷鸡摸狗干些见不得人的活动我管不了，别让我瞥见，更不能迟误我的事，想跟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找我看不见的处所，随你们如何折腾，如果让我撞见了，我就赶她出府！”
程咬金笑着谢了，接着神采变得有些凝重，四周张望了一下，肯定四周没人后，才悄声说：“甄兄弟，我此次来，是有件事想奉告你，事关你娘子。”
甄命苦紧紧抱着腾空拳打脚踢，恨不能与凌霜同归于尽的暴走张氏，低声哄着：“鹅鹅，你沉着点，谨慎肚子里的孩子，霜儿她同意我们的事了，只要我们偷偷摸摸别让她瞥见就行……”
一旁张氏冷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看甄命苦这唯唯诺诺的模样，哪有半点暗卫大将军的威风，气得恨不能将这个软骨头的男人耳朵给揪下来，她就想不明白，他一贯恶棍荒唐，为甚么到了凌霜面前，就如许一副低声下气，惟命是从的模样。
凌霜冷哼一声：“做了几次？”
“不是，是张老板娘。”
实在她也晓得，凌霜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最大让步了，若不是因为杨侗的原因，三小我也不成能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安无事。
甄命苦嘴里还塞满了食品，听到她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也不嚼了，生生吞下嘴里还未嚼烂的饭菜，差点没噎得当场嗝屁畴昔，好不轻易回过气来，献媚似地笑着说“霜儿，你甚么时候返来的，如何不让我去接你”，那一副做了负苦衷被人抓现包的神情，让凌霜不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
甄命苦仓猝说：“都照你的意义办好了，徐世绩已经前去黎阳，只等霜儿你振臂一呼。”
“凌霜让你干甚么了？”
甄命苦噤若寒蝉，一动不动。
“柱子，恭喜你立下大功一件。”
甄命苦心中默数。
程咬金沉声说：“此次我攻翻开封，宇文明及军中粮尽，溃不成军，残兵败将连滚带爬，将开封城劫夺烧杀一空，四散逃窜，很多带不走的，都杀了烧了，我带兵攻进城中时，宇文明及已经带着他的族人往北逃了，开封的宫殿里到处都是被宇文明及抛下的宫女，地牢里另有很多来不及杀的人质和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