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封的疆场传来程咬金得胜的动静，宇文明及节节败退，开封城中粮尽，人相食。
甄命苦仓猝说：“都照你的意义办好了，徐世绩已经前去黎阳，只等霜儿你振臂一呼。”
看着桌上丰厚的四菜一汤，又看看几天不见几近圆了一圈，脸上泛着肉光的甄命苦，这个男人估计觉得本身身在天国了。
程咬金笑着谢了，接着神采变得有些凝重，四周张望了一下，肯定四周没人后，才悄声说：“甄兄弟，我此次来，是有件事想奉告你，事关你娘子。”
凌霜连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回身出了门。
“柱子，恭喜你立下大功一件。”
凌霜冷哼一声：“做了几次？”
“凌霜让你干甚么了？”
她没想过，他对着她时实在也是这副孬样，只是当局者迷。
甄命苦微微一愣，“霜儿？”
她寒着脸，走到甄命苦身边坐下，从他手里夺下饭碗，冷冷说：“你是猪吗？谁给吃就跟谁亲，跟我来，有事跟你筹议。”
甄命苦却知程咬金的苦处，心中对他并无芥蒂，见他出去，笑着迎上去，请他入屋，让人奉上茶水。
……
甄命苦心中默数。
张氏对这牛皮糖一样捏不圆搓不扁的男人完整没辙，狠狠瞪了他一眼，“傻样！”
程咬金沉声说：“此次我攻翻开封，宇文明及军中粮尽，溃不成军，残兵败将连滚带爬，将开封城劫夺烧杀一空，四散逃窜，很多带不走的，都杀了烧了，我带兵攻进城中时，宇文明及已经带着他的族人往北逃了，开封的宫殿里到处都是被宇文明及抛下的宫女，地牢里另有很多来不及杀的人质和犯人……”
程咬金的战马停在甄府门口时，张氏正拉着甄命苦在院子里做晨运，让他教她妊妇保健操。
听到甄命苦又是报歉又是伸谢，张氏一时出离了气愤，拿着饭勺朝凌霜冲了畴昔：“我不把你这个可爱的女人脱光游街示众我就不是张鹅，别拦着我，别拦着我……”
两女互不相让地对视着，终究还是凌霜没有对峙，回身走到甄命苦身边坐下，说：“让你办的事办得如何样了？”
张氏的肝火顿时撒向了他，回身掐起他腰间的痒痒肉来，嘴里骂着：“谁要跟你偷偷摸摸，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你的骨头呢，她把你当何为么了，你就一点脾气都没有吗？”
宇文明及见局势已去，带着亲族和死忠的部将，弃了开封城，往北逃窜，入了魏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