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宏本来也果断反对,但赤极门毕竟秘闻不深,与之对抗了数十年,情势急剧下转,又迟迟等不到罗天祥返来,是以他也没了信心。
戚宏眼带怠倦,明白一时三刻压服不了此人,摆手道:
赤极洞府灵气浓烈,灵脉浩繁,在赤旭地界中算得上是最初级次的府邸了。
“徐师弟,你的天赋之高,在门中算是数一数二,不消多久就能冲破金丹,但为了门派保存之计,却不得不迟误一两年,你可曾有牢骚?”
这天然不是他们没有开山授徒,而是每次都被紫阳门等门派脱手阻扰,以各种不齿手腕将那些有修真资质的人选走。
现在,门庭前的一块青石上,坐着一名愁眉苦脸的中年道人,身边站着一名气味凛冽的冠玉青年。
“要不是紫阳门从中作梗,我们又岂会沦落至此?”
罗天祥没有远游时,鉴于他元婴三严峻天尊的身份,没人敢窥视分毫。
任师弟气愤地瞪着他,没有说话。
这时,从内里大步走来一名高壮道人,远远便大声道:
他赶紧接过传讯,翻开一看,倒是刹时面色骤变,身子也微微一抖,颤声道:
任师弟仍旧不平服道:
很久过后,他仿佛落下了决定,眼中带着一抹果断之色。
“即便不提我们几师兄弟,掉队的弟子也没有资本修行了,到时一旦传承失继,我们岂不是变成了刽子手?”
戚宏看着面前的师弟,神采安静道:
中年道人看着青年远去的身影,不知想起甚么,眉头紧皱,不时长叹一声,仿佛苦衷重重。
有点眼力的人都明白,这是让他们慢性他杀,断绝根底,即便他们不想将府邸让出来,比及赤极门弟子死完,成果迟早也一样。
钱宇绍传返来的天然不是功德,他此次在西夏国固然采办了很多丹药灵粮,但在返回途中俄然遭到偷袭,现在资本被夺不说,本身也受了创伤,被迫滞留在原地养伤。
他坐镇门庭数十年,收了一批弟子后,便又外出游历,至今未归。
“师兄是不是决计与紫阳门翻面了?我早就提示过,求仁得仁愈善愈欺,一退再退有个屁用,还不如直接死战到底!”
“任师弟你了就好,为兄刚有事要和你商讨。”
“大师兄,比来紫阳门的弟子愈来愈猖獗,竟然敢来我派门前耀武扬威,再这么下去迟早垮台!”
“师弟,你且稍安勿躁,先听我说来。”
“大师兄何出此言,我徐思达能有今时本日的成绩,全得师兄你提携才踏上修真之路,此恩已经难已回报,又何来责怨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