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他分开后,赤极峰四周的门派便惭惭心生歹念。
这时,从内里大步走来一名高壮道人,远远便大声道:
“大师兄,比来紫阳门的弟子愈来愈猖獗,竟然敢来我派门前耀武扬威,再这么下去迟早垮台!”
“大师兄何出此言,我徐思达能有今时本日的成绩,全得师兄你提携才踏上修真之路,此恩已经难已回报,又何来责怨之说。”
“你觉得我想如许吗,但师尊迟迟不返来,这些年每况愈下的景象,你又不是不晓得。”
任师弟忿忿一脚踢在青石上,恨声道:
“师兄你如果偷偷瞒着我这么做,那就别怪我誓死不从了!”
任师弟气愤地瞪着他,没有说话。
戚宏本来也果断反对,但赤极门毕竟秘闻不深,与之对抗了数十年,情势急剧下转,又迟迟等不到罗天祥返来,是以他也没了信心。
“为兄刚在考虑,要不要承诺了紫阳门,将这座府邸临时让出去——”
他坐镇门庭数十年,收了一批弟子后,便又外出游历,至今未归。
韩乐负手立在舟头,抬眼眺望,天涯茫茫,群山皑皑,郁郁青青,充满大天然的生辉。
戚宏长唉声感喟一声,这时一王谢童欲言又止的走了出去,他不悦道:
“又出了甚么事?”
“徐师弟,你的天赋之高,在门中算是数一数二,不消多久就能冲破金丹,但为了门派保存之计,却不得不迟误一两年,你可曾有牢骚?”
戚宏眼带怠倦,明白一时三刻压服不了此人,摆手道:
中年道人倒是摆摆手,道:
钱宇绍传返来的天然不是功德,他此次在西夏国固然采办了很多丹药灵粮,但在返回途中俄然遭到偷袭,现在资本被夺不说,本身也受了创伤,被迫滞留在原地养伤。
“从速拿来看看。”
他赶紧接过传讯,翻开一看,倒是刹时面色骤变,身子也微微一抖,颤声道:
说完,他沉着脸走了出去。
“明天即便没有紫阳门,后天也会跳出来一个紫阴门,毕竟这片大山上百个门派,又有谁不窥视此地?”
来到赤旭山时,他见这里灵气浓烈,山川雄峻,又地处灵枢州东岸,不在六大宗的权势范围,是以居住下来,又设立一个门派,名为‘赤极’。
“那也不成能将府邸凭白让出去!”
“罢了,此事迟些再议,师弟你先归去想想吧。”
戚宏看着面前的师弟,神采安静道:
倘若不是顾忌罗天祥,担忧对方随时回归,不敢做得过分度的话,只怕早就被灭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