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支城的人也纷繁侧目,有的还停了下来看热烈。
“这些人是甚么人?你们如何将人捆着?”城门郎拧着眉问。
“真的是羞先人,我们阴山沟都要被这几个畜牲给废弛了。”
“是狗剩,这是狗剩呀!”担着担子的男人指着狗剩,冲背面几个同村的人嚷嚷道。
“谁说不是呢!前些日子我家那口儿,猎了一只鹿,只是伤了腿,还是活的,便想牵着多走些路,拿到府城去买个好代价。就是因为这官道上有匪贼打劫,也不敢去了,只能卖到城里的酒楼,少卖了一半多的银钱呢。”
同村的人皆走近了些,想瞧脸,狗剩他们皆躲着不让瞧,干脆便直接走上前,将人按着,把头给他们硬抬了起来。
但还是有人猎奇他们的长相,弯着腰歪着头看。
城门郎拦了拦,让他们不要迟误人家进城把人送官。
阴山沟的人也没走,跟着马车一起去了县衙,要看看县官老爷要如何措置狗剩他们。
他们阴山沟穷,沟里的年青男人要说上一门婚事本就不轻易,如果因为这些人坏了婚事,可不是要气得想把这些人打死吗?
“没错,没错……”
一瞧,这四人别离是他们阴山沟的狗剩,牛蛋,牛二,铁山。
这类事在同源县这个小县城也算是大案子了,路人瞧见了,得知是官道上拦路打劫的匪贼抓住了,便也跟着去了县衙看热烈。
路过的百姓也纷繁说道,看向慕青的眼神当中也多了几分感激,看向马车后这四个强盗的眼神天然是深恶痛绝。
进城时,城门郎瞧见马车后被捆了一条的人,拦上马车扣问。
沈婉和云洛川下了马车,看到墙皮班驳,柱子上红漆掉落,暴露原木色的县衙,对视一眼,神采有些一言难尽。
四个强盗将头压得很低,不暴露脸来,就怕被熟人认出。
“我就说穷得地叮当响的牛二家咋就能吃上肉,穿上新衣裳了,本来是偷摸去做了匪贼截道去了。”
这同源县是真的穷啊!不但百姓穷,县衙也穷,陈旧成这般了也不补葺。
闻声熟谙的声音,四人皆是一僵,头压得更低了。
“狗剩!”一个光着脚肩膀上担着担子的男人,总感觉这些人的身形有些眼熟,细心打量着,发明此中一个耳朵缺了一块,认出此人是他们村的狗剩,便喊了出来。
“现本日子不好过,另有强盗拦路打劫,真的是不让人活。”
城门郎一听,又歪着头盯着四个劫匪看了看,“比来官道上是呈现了一伙强盗,已经犯了十几起案子,闹得百姓民气惶惑的,你们将强盗抓住了,也算是为我们同源县除了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