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在同源县这个小县城也算是大案子了,路人瞧见了,得知是官道上拦路打劫的匪贼抓住了,便也跟着去了县衙看热烈。

四个强盗将头压得很低,不暴露脸来,就怕被熟人认出。

一瞧,这四人别离是他们阴山沟的狗剩,牛蛋,牛二,铁山。

他们阴山沟穷,沟里的年青男人要说上一门婚事本就不轻易,如果因为这些人坏了婚事,可不是要气得想把这些人打死吗?

“是呀,我们阴山沟固然是穷,但是一向是老诚恳实做事,本本分分做人的。”

“真的是羞先人,我们阴山沟都要被这几个畜牲给废弛了。”

闻声熟谙的声音,四人皆是一僵,头压得更低了。

“是狗剩,这是狗剩呀!”担着担子的男人指着狗剩,冲背面几个同村的人嚷嚷道。

“这些人是甚么人?你们如何将人捆着?”城门郎拧着眉问。

“我就说穷得地叮当响的牛二家咋就能吃上肉,穿上新衣裳了,本来是偷摸去做了匪贼截道去了。”

“狗剩!”一个光着脚肩膀上担着担子的男人,总感觉这些人的身形有些眼熟,细心打量着,发明此中一个耳朵缺了一块,认出此人是他们村的狗剩,便喊了出来。

但还是有人猎奇他们的长相,弯着腰歪着头看。

城门郎拦了拦,让他们不要迟误人家进城把人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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