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闻言一怔,摊开手掌,复又握紧。这事理他如何不明白,只是每当想来轻易,要做到却非常艰巨。他的命是他老婆所赐,或许时候当真能够冲淡统统,但是在这之前,他务必不能孤负任何。好好的活下去,不止是为了本身。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一饮而尽杯中酒。
“一年八个月零十二天。”
“鲈鱼美,鲈鱼肥,你给拾辍拾辍?”
望向头顶一轮明月,清光泠泠洒向人间。他姓谢,单名一个曜字,他是侠,他是义,他是天书的抱负,是天书心中的敞亮、暖和、光芒万丈。
谢曜愣了愣:“本来黄岛主早就认出鄙人,这一声‘老弟’,愧不敢当。”黄药师对此却不甚在乎,他挥挥手道:“早在重阳宫我便看出你为人陈腐,没想到几年畴昔,你还这般不知变通?以武论友,非论辈分,你武功已高于五绝,提及来倒是我等占了个便宜。”谢曜想来也是,他对于这些也不如何放在心上,遥敬一杯酒,道:“药兄,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