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杨过昂首道:“谢叔叔,你干么对我这般好?”自从穆念慈抱病,他受尽了旁人白眼,谢曜与他无亲无端,如果因为本身母亲临终托孤,但也不必将他当作本身亲生儿子。
谢曜面色一红,从速将他嘴捂住,瞪了眼那崂山老怪,愤怒此人一把年纪嘴里还不干不净。
谢曜守在床榻边,刚将毛巾搭在杨过额头,甜睡中的杨过一个激灵,伸手腾空乱抓,口中大喊:“妈妈!妈妈!”蓦地坐起,却瞧见身边的谢曜,痴痴怔怔。
杨过眸子子一转,俄然笑道:“谢叔叔,你前不久方才教我‘君子之学必好问’,又说‘好问则裕,自用则小’,如此一来,你说我当不当问?”
杨过这些光阴跟着谢曜,吃住不愁,人反而胖了一圈,他报出几道菜名,都是谢曜平常吃的口味,谢曜瞥他一眼,淡淡笑道:“你这小人精。”
谢曜闻言一愣,伸手擦干他脸上泪珠:“当我门徒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