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年是我等冤枉了他啊!”朱聪此言一出,忍不住双目泛红,“他跳崖以后我便已然悔怨,幸亏他还活着,不然我江南七怪岂不是落个骂名。”

全金发上前问:“二哥,那信上到底说了何事?你不说,我们也不大识字,可不是憋死我们么?”

谢曜悄悄咳了咳,上前道:“方才听诸位谈事,也听出一二。鄙人一个外人,不好相言,只是这与人相处的事理,却晓得一些,但不知当不当讲。”

韩宝驹答道:“这信本来寄往嘉兴,但信到嘉兴的时候我们刚走,幸亏大哥你给赌坊老板流露了我们线路,这不,他不但把信给我们寄来了,还让你记取归去还赌债。”柯镇恶闻言略不美意义,他当时在嘉兴打赌输光了,那老板拦住他不要他走,他这才把线路报出,说等归去就补还。

朱聪摆了摆手,面色苦郁,叹声道:“大哥你莫再说了,只要小曜还活着,拜谁为师我都不会禁止。”

六怪因为谢曜仗义相救的原因,对他非常礼待。谢曜固然脸孔丑恶,但常常出言老是深的几人欢乐。比方韩宝驹爱马,他便投其所好,常常提及各种名马好马的典故特性,而全金发爱好精打细算,又生性滑稽,谢曜与他竟很合得来。谢曜畴前与其他几位师父都不甚熟悉,有的连话也没有说过,更因为柯镇恶的干系,连带着对除了朱聪外的人都没有好感,现在大师聚在船头天南地北畅聊,他才发明人与人相处远不能凭第一面印象,就连柯镇恶,也不是他之前所想的那般“神憎鬼厌”。即使他们各有各的脾气,但也将恩是恩、仇是仇,看的清楚。

六人闻言皆是大惊,柯镇恶身形一晃,“咚”的一下呆坐在椅子中。

朱聪倏然站起:“七妹?你肯定?”

谢曜点头道:“是了,诸位不认得鄙人之前,谁也不晓得鄙人的脾气。就算我划一行七日,也不能真正摸清对方脾气。但即便不知,也没有出吵嘴可对?”

柯镇恶此时神采尤其庞大,他不知怎的,俄然想起方才和范大夫所聊话题,恰是关于曲解的题目,但只不过谢曜是不是也像那“三岁小儿”般假想,就难说了。他畴前对谢曜老是含有成见,柯镇恶极喜好江湖人光亮磊落的脾气,谢曜少时投机取巧偷奸耍滑是他极其不喜的,他爱恨激烈,喜好就是喜好,不喜好就是不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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