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曜当下便和六怪一同前去桃花岛,路子汉口,转走水路,谢曜惊骇易容东西在船上没得买,事前在镇上买了一大堆,放在天书的袋子里。他夜里回房睡觉再将易容除下,白日让天书再给他打扮,持续几日,都没有被人发明。
谢曜笑道:“柯大侠你莫要活力,这自是不会。”他顿了顿,接着叹了口气道:“我如果那三岁小儿,也倒不觉那是错了。”
韩宝驹和韩小莹对望一眼,皆是不成置信,韩宝驹诘问道:“二哥?当年你跳崖的门徒还活着?”
他这话说完,朱聪率先明白过来,不由得一笑:“范大夫说的不错,不管脾气如何,不管长相如何,合得来便是朋友,至于其他,一概不睬。”谢曜点头笑道:“恰是。大师口中的那位朋友,既然肯脱手互助,那决不想伤害诸位,或许对诸位也再不是少年心机,反而更加恭敬。”
“更何况当年是我等冤枉了他啊!”朱聪此言一出,忍不住双目泛红,“他跳崖以后我便已然悔怨,幸亏他还活着,不然我江南七怪岂不是落个骂名。”
“实在甚么性子仅仅几面是看不出的。”
世人都无人答复,只要朱聪道:“素昧平生,谁也不会多事。”
人缘际会,运气奇遇,他们遇不上,不代表统统人都遇不上。
柯镇恶见他话留一半,非常奇特道:“更何况甚么?”
韩小莹俄然细声问:“但是,他从哪儿得来的《九阴真经》?”朱聪摇了点头,道:“便不说小曜,就连靖儿,我们也不晓得他从哪学的《九阴真经》啊。”
“那靖儿信上写了甚么?”
两人正筹办再聊半晌,舱中韩小莹俄然奔出,大声道:“大哥!靖儿来信了!”
“恕鄙人大胆问一句,诸位见到范某长相,可有人情愿上前来找范某当朋友,痛饮三杯?”
谢曜觉得本身听错了,从速回想那日景象,他的确和杨康有过比武。如此一来,被嫁祸杀人,竟是真的。
朱聪摆了摆手,面色苦郁,叹声道:“大哥你莫再说了,只要小曜还活着,拜谁为师我都不会禁止。”
柯镇恶却皱了皱眉道:“你是他师父,他怎能再拜别报酬师?纵使一灯大师乃武林当世高人,若没得你应允,他私行飞往高枝,这便是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