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必然是我喝醉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才产生的幻觉吧。
翌日晌午,在宿醉的头疼中幽幽转醒,抹了一把脸,看了看空寂清冷的房间,我将脸埋进枕头,不由自嘲,公然只是个梦啊。
“……好。”打理好统统,她顺手放下了帐幔,回身之前,低声说道。
我不甘心肠搂过她的腰,攀上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脸,悄悄摩挲着,近乎要求地问道:“那我嫁给你,好不好?”
“殿下,此事很有蹊跷啊!”关上门,颜珂便负动手,在房里踱来踱去,眉头紧皱着,教人也不由跟着焦炙起来。
以是……能不能,给我一个机遇――就算只是个梦,我也满足了。
“我说,我会娶你,”她微微勾起了嘴角,笑得又轻柔又标致,“卿若愿嫁,我必愿娶。”
我就着埋首的处所,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感受齿间叼着的肌肉猛地一僵,约莫是吃痛了。
“殿下受委曲了。”颜珂欣喜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高傲之色。
“这婚事……本王如果分歧意呢?莫非她们还能逼婚不成!”我也被她的忧愁所感染,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又如何会,呈现在这里呢?
“拉钩?”我伸出小手指――固然有些老练,但就是想这么做。
但是,为安在梦中,还是不能教我如愿?
也只要在梦里,她会轻柔地朝我浅笑,抚着我的脸颊无法地感喟,柔声劝哄:“我在这儿。”
“姜灼、姜灼……”你可知,我有多么喜好你。
顺着她的力道躺好,灵巧地被包裹在被子里,我愣愣地盯着她姣好的侧脸,恐怕一眨眼睛,这梦便要醒了,而面前这个对我和顺体贴的姜灼也就如泡沫幻影一样,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款项,职位,名声,我甚么都能够不要,只要能和姜灼在一起。
别个,非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与我无关。
想着等相互都沉着下来以后再参议这桩从天而降的婚事……无妨这一拖,便拖到了返回观澜城中,凌王府内,正式接过圣旨的那一刻。
咂吧咂吧嘴,没尝出甚么辛辣的滋味,倒是别有一股芬芳清甜在舌尖缭绕,看来那小滑头还是没有照我的叮咛取来最烈的烧刀子,而是对付地选了种度数不高的果酒……也罢,借酒浇愁不过是方才一时髦起,沉着下来,也就没那么打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