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是如此的话,还称不上一场灾害,顶多算是较为另类的艺术刺青。

哪知我这谢毫不但没起半分感化,还被更变本加厉地对待着,他乃至学着我刚才的行动,试图将我抱起放在空中上坐着,我哭笑不得地跟着他玩弄,可当他哈腰低下头时,我却纠结地捂住了本身的小弟弟。

“不…你先起来,”我有气有力地说着,“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内里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旁是如玉洁白光滑的石壁,看上去幽深而阴冷,这只是纵学习成的视觉感,究竟上,我在内里还能感遭到一丝丝寒意,但内里却暖和如春。

“你放…咳…手…”我被硬生生地扯住了半边长发,头皮传来的狠恶痛苦令我身形摇摇欲坠,在水中扑腾得不知喝下多少口水。

一个你喜好的人,他甚么都没穿地站在你面前,对你做出各种看似天真,却很险恶的行动,你会如何办?

“……”

如半夜般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垂在少年削瘦的肩膀上,顺着水珠的方向沉入水面,却又漂泊而上。

“…不…不要看看…”我尴尬地捂住了脸,就算厚脸皮如我,平生第一次也有了羞愤欲死的心机。

如果待会他真的有样学样……

但我的目光却不受节制地被对方胸前两抹淡红所吸引,在少年青涩未长开的薄弱胸膛上,那两点小小的淡色,的确如同药力最微弱的春/药般惹人犯法。

可恰好不成否定的是,那几近将人逼疯的**终究随之而散。

对方仍旧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没开口,但他却用那双标致的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几滴水珠落到他眼睫上,微微翘起的眼尾弧度则透出一股子娇媚妖娆。

那人摇了点头,扯住我裤腿的力道再度减轻。

“阿丑…现在哥哥教你玩个游戏可好?”我笑着抚摩上了对方的脸,唔,光滑又紧致,触感绝佳。

“先是如许…”我的指尖细细地划过他的五官,从眉头到眼尾,从鼻尖至唇角,轻柔地摩挲,温情地描画,“然后如许…”我倾□,湊上前去,顺从指尖的挨次,一一吻畴昔。

“…现在,我得教你最后一步了。”我说着便低下了头,将手上那根昂/扬勃/发的硬物含入了口中。

究竟证明,我的确猜中了,但是千万没想到的是——

他看了我一眼,乖顺地转过了身背对着我。

莫非…我真的打晕他了?

不过说是肉渣,实在我感觉这肉质已经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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