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苗条而骨节清楚,因为我这几年来对他功课的不懒惰,长年习字与打猎,形成手心与指尖部位都结了一层薄蚕,平常握起来不感觉甚么,但现在对我来讲,倒是不测埠折磨。

究竟证明,我的确猜中了,但是千万没想到的是——

我呼吸不由一窒,妈蛋,这也笑得太勾人了!

随后我讶然地感遭到嘴里那炽/热/坚/硬的物件还在胀大,乃至开端纤细地跳动起来。

莫非…我真的打晕他了?

“…嗯…”他似是痛苦又似欢愉地扬起了头,更加凸显了肩颈线条的美好,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的晶莹液体顺着紧绷的弧度蜿蜒而下,性感实足。

“游戏法则便是依葫芦画瓢,现在我对你做甚么待会你就对我做甚么,统统行动都要跟着我学,如果学得不好,就罚你多做几遍,如果学得好,我便再教你一个游戏…你听懂了吗?”

谁知空中太滑,我一个趔趄便又跌坐了返来。

如果待会他真的有样学样……

萧绍酬先是缓缓点头,随后又摇了点头,姣美小脸上暴露一抹似是而非的懵懂神情,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蜀黍之心。

而我…粗是够粗,长是够长,但是…硬的话…比较长久,光彩就不提了,更遑论那两个蛋蛋都畸形了,我拿甚么去比啊…用句不忍直视来描述还算好的了。

我的确被气乐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身材一翻,胜利将对方赛过。

等等,这重点不对!

他对我的指责置若罔闻,乃至还非常愉悦地笑了笑。

我忍不住低声谩骂了起来,天晓得这类欲/望对我来讲有多么痛苦!

“如何样?舒畅吗?”我再度发挥起那套“轻拢慢捻抹复挑,先是全旋后扭萧”的撸管绝技,不怀美意地将对方推入了难以摆脱的欲/望旋涡。

萧绍酬复读机一样地读着这两个字,但他的手却的确在似模似样地学着我刚才的行动。

“……”

四娃皱起眉头,神采有些迷惑,仿佛不太明白我在说些甚么,但那偶然间的侧头与无辜的小眼神却再度萌杀了我的心。

他抵挡得更狠恶了,我乃至一度思疑他是不是规复智商了。

“阿丑…现在哥哥教你玩个游戏可好?”我笑着抚摩上了对方的脸,唔,光滑又紧致,触感绝佳。

现在我的脑袋就像浆糊一样浑沌一片,记不起今夕何夕,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顿时惭愧不已,这块玉恰是我先前穿那套衣服上的配饰,应是刚才猖獗的时候将衣物胡乱丢弃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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