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世人都听出了谢昭仪的言外之意,不过是说霍子娆对沉香的体味过量,更加显得不普通。
商霖此次回宫还未与霍子娆打过照面,现在不由细心打量了她一会儿。本日的霍子娆着了一身绛紫色襦裙,外罩同色的大氅,显得身量苗条。大氅是用上好的云锦做成的,底端绣着一簇簇开得恰好的海棠花,边沿处则滚了圈乌黑的貂毛,端的是繁华堂皇。
“娘娘……”谢昭仪开口唤道,“信上说了甚么?”
下一章这事儿就抖落清楚了,好久没写宫斗了阿笙表示有点小冲动……
商霖看着这个跪在本身面前的女人,右手紧握成拳,渐渐从嘴里挤出一个字,“可。”
霍子娆起家,语气还是恭敬,“前阵子娘娘凤体不宁病了,臣妾不能奉养在侧,实在罪该万死。”顿了顿,“不过本日见娘娘面色红润,想来已经无恙,臣妾也可放心了。”
霍子娆嘲笑一声,有点吟唱怪气道:“那本宫便等着了。”
商霖捧着白底红釉的薄胎瓷杯坐在上座,一边用温热的杯子暖动手,一边思考明天这出究竟是如何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手札,乃是婉婕妤的遗言信。”谢昭仪道,“并且,既然有这个线索,臣妾觉得陛下大能够彻查含翠阁的宫人,必然能够找出更多的证据!”
皇后都这么说了,正在乾元宫批阅奏疏的陛下就被请到了椒房殿,掺杂进这出宫斗大戏。
商霖一边看一边在内心嘲笑,公然,有背景就是不一样。即使得宠多时,霍贵妃的气度却涓滴不减,那股鄙弃世人的傲慢更是与初见时普通无二。
一目十行扫完内容以后,易扬放下笺纸,淡淡道:“确切是婉婕妤的笔迹。”
霍子娆昂首看着易扬,当真地问道:“这些无稽之谈,陛下信赖么?”
“心虚?本宫有甚么美意虚的?” 霍子娆神情轻视,“正如本宫刚才所说,沉香那婢子底子就不识字,如何能写出甚么遗言信来?这信定是假造的!”
“你……”霍子娆恨恨地看着她。
可,他总感觉本日的事情透着一股诡异,本身仿佛忽视了些甚么。
谢昭仪含笑点头,“现在我们能够说回正题了吗?”
“娘娘晓得的倒是很多。”谢昭仪别有深意道,“晓得的晓得沉香是婉婕妤身边的人,不晓得的恐怕还觉得沉香是娘娘的宫人呢!”
谢昭仪一愣,继而笑道:“娘娘是要往臣妾头上扣罪名了么?臣妾可没这么大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