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袖口和领口绣着金黄色斑纹的李华梅,正在长平公主猎奇加崇拜的眼神中,对劲的为周皇后、田妃、袁妃等人讲授这斑纹所代表的意义。在一旁,施郎渊渟岳峙的站立在一棵桂花树下,不卑不亢的看着面前这天下第一家。
转眼间,宁远伯向天子献上祸国殃民搜刮民脂民膏的方略之事又在江南各处漫衍开来,一时候谩骂声不断。更有甚者,将售卖南中商货的小店小铺打砸一空,不敢获咎那些有本地商贾老爷们背景的大商号,却不竭的朝着南中在各地设立的店铺丢掷鸡蛋菜叶等物。
“宁远伯说的那里话来?朕倒是非常羡慕你宁远伯的一门英豪啊!后代各个都是你的好帮手。华梅是朕见得最多的,听闻你的几位公子现在也是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妙手,倒叫朕的这群儿后代儿汗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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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话,正在满眼热忱的听着李华梅报告海上生涯轶事见闻的长平公主、昭仁公主二人立即神采更变,仓猝起家离座跪倒在父皇面前口称有罪。而她们的身后,抚养她们的周皇后也是口中请罪不已。
或者说户部和内监们在一起停止投标。两个体系各自办理一处海关,办理以三月为一节,到时候看解送府库的银钱阿谁海关多,便由哪一家来办理。
“眼下的仗,已经打到了敌我两边都要油尽灯枯的境地了,就看谁能够支撑到最后。现在,洪督师已经将辽东诸叛贼的主力紧紧地吸引在了广宁一线,只要松锦不失,辽贼必乱,毕竟黄太吉也快撑不住了,据报为了节流粮食,此贼已经沦落到了每天只吃一顿饭的境地了。”
守汉略微的沉吟了一下,从桌上取过一块糕饼。“皇上,王公公,这是我大明的地盘、山林、财路赋税。”说完,他将其掰开,取过一个小块,“这是我大明的缙绅,文武官员,读书之士子,大贩子,皇族,勋贵,国朝厚恩,他们纳的税是这个。”他举起那小块糕饼。表示给崇祯看。
“皇爷,宁远伯,方才接到军情急报。”
没何如,崇祯只得转移话题,将话题重新回到和一群后妃低声谈笑。有如一朵花枝乱颤的李华梅身上。
李守汉见状也是从速跪下口中连称不敢。
论起年纪,实在崇祯的年龄不过三十岁出头,比起守汉还要年青些,但是看起来却比守汉衰老很多,的确就象4、五十岁的人一样。本来应当油黑乌亮的双鬓早已斑白,脸上带着不普通的惨白。不过此时神情镇静,脸上有一些正凡人的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