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5月28日,北京市文学艺术事情者代表大会揭幕,老舍被推举为大会履行主席。6月5日,市文联召开第一次理事会,他被选为主席。
1949年今后,检查旧作也比较严。陈徒手说:“凡旧作与新社会分歧拍的,都得细心过滤、删掉。……连瞿秋白暮年写的访俄纪行《俄乡纪程》里的海参威华侨吸鸦片、贩毒等内容,也属‘给中国人脸上争光’,1953年出版《瞿秋白文集》时悉数被删。……老作家要出版旧作,就更得细心考虑、删节了。比方叶圣陶忍痛将他的首要作品《倪焕之》删去了好几章。曹禺则被迫改写《雷雨》、《日出》的脚本,……老舍也不例外。……一时拿不出新作,就先对其首要著作《骆驼祥子》开刀。该书开端有近万字,描述祥子如何出错为行尸走肉,小我主义的末路鬼。他对祥子的结局实际是否定的。但是现在祥子属劳动听民,是无产阶层分子,那样描述祥子有‘美化劳动听民’的怀疑,再版时只好十足删去。”
1954年12月,老舍写出《茶社》,1957年《茶社》在《收成》创刊号颁发。可惜受“大跃进”影响,《茶社》只演了3个月,被迫停演。5年后,人艺对脚本老舍与冯乃超作了点窜,插手了“反动”与“抵挡”等主题,老舍未置可否。即便如许,它很快也遭到挤兑,演出几十场后,悄悄停演。直到1979年,人艺为记念老舍诞辰80周年,第三次把它搬上舞台,获得庞大胜利。巡回到德国、法国、美国等地演出,都遭到热烈欢迎。
反胡风活动中,老舍虽和他干系很好,抗敌协会时,一为总务部主任,一为研讨部主任,老舍还曾找人,保举一度赋闲的胡风到复旦大学任教,可谓知情、知己,但也主动参与其事,持续写了《看破了胡风的心》、《打扫群众胎气的渣滓》、《都来插手战役吧》等“檄文”,予以“声讨”,多数是迫于情势和压力的表态。但从题目等方面便能够看出,它和“文革”期间,“多量判”活动中所用的说话、调子是一起的。老舍这个主动表态的人,在“文革”刚开端就不堪其辱,他杀而死,胡风则是1965年判刑后,须到四川落户,行前大悲,写了四封信,文艺界独一遭到他的信的只要老舍,也幸亏胡风尽早就阔别活动和是非的中间,不然他的灾害比老舍来,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