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追封荣江县令陶子安为承恩伯,其家眷赏金千两,入京可承县爵,命人找寻荣江罹难百姓支属,如有亲眷者以战死将士划一抚恤,若无亲眷活着,于荣江筹建万民冢,命人守冢祭奠,以告慰百姓亡魂。”
安帝不由深看了萧厌一眼:“你对那小女人倒是看重。”
“先前梁太师作保,孤才未曾细查,可现在父皇既然对您委以重担,那太师但是要好好查清楚身边人,免得转头闹了笑话,再生出如陆家那般狼子野心暴虐贪婪之辈。”
殿中统统人见状,内心都不由对那位本就盛名的祥宁郡主更多了几分看重。
世人闻言纷繁下跪:“陛下贤明。”
先前那人顿时脸黑:“别倒霉老夫!”
萧厌看了眼太子落在本身肩头的手:“天然不会。”
“这贺产业真是翻身了,当年贺擎在时也未介入国公之位,萧厌年纪轻简便有这等造化,实在是……”
太子说完以后,就扭头朝着萧厌:
见太子和萧厌靠近,安帝眸色暗了几分:“你想要让朕赐婚?”
“恭喜定国公。”
“定国公大喜。”
安帝本就刚醒来不久,撑着说了没多久话后就有些精力不济。
“太子这段光阴辛苦,不过现在陛下既已醒来,太子殿下也能松缓一些。”
朝政之事有梁广义、曹德江在前,军务有萧厌、文信侯他们在后。
安帝安抚了萧厌,追封了旧臣,交代了朝中之事,但除了让萧厌加封太子太傅教诲“打动莽撞”的太子以外,重新到尾就没有再提及他半句。
一众朝臣连续从御龙台出来时,看着神采有些不好的太子都是心机各别。
安帝笑道:“你们,还不跟他讨个喜酒?”
太子本来惴惴不安的心顿时必然,对着梁广义时也多了几分底气。
“臣与棠宁,两情相悦。”
“老夫原觉得贺家之事还需些光阴才气查明,没想到陛下竟是直代替贺家昭雪,倒是白搭了太子殿下这段时候一向为了贺家驰驱。”
“当然,梁太师如果事忙查不过来,孤也能够帮您。”
“现在父皇既已复苏,这赐婚的事情自该有父皇开口才改名正言顺,你可莫要怪孤自作主张,帮你跟父皇求旨意。”
萧厌似怕辱了棠宁名节,又说了一句:“臣心悦她已久,却因父亲委曲未明一向不敢言说,原是想以兄妹之情照顾余生,但动心之究竟难自控。”
萧厌几人走了,太子原想跟上,可瞧着梁广义和曹德江只能止了步子,筹算再找机遇晤萧厌,可对着梁广义的背影却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