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让她去太病院了。”卢裕盛轻声说,“娘娘喝的药快沒了,主子让她去太病院取一些。事关严峻,主子不敢假手别人,便派了小青去。”
“是谁奉告你,我在喝避子药的?”冷凝霜不问反答,“莫非,奉告你的那小我,沒有奉告你,我为甚么要喝吗?既然已经晓得了,又何必再解释一次。”
“恩宠六宫,是祸不是福,孙婕妤很清楚是不是?”冷凝霜浅浅的笑着,“孙婕妤一贯是个明白人,必定明白六宫侧目,众矢之的的了局,既然如此,又为何要踏入我这是非之地呢?”
“她是上明宫的主子,就归你管,不必到处照顾她。”冷凝霜听出卢裕盛言语中的摸索意味,开口安稳他,“她昔日对我有恩,我留下她,既为报昔日恩典,也是助她逃出火坑,不枉主仆一场。但是,主子就是主子,她该做些甚么,你固然叮咛,不必顾忌我。”
“沒甚么好应对的。”冷凝霜淡淡的瞥了卢裕盛一眼,“我沒有兴趣和这些无聊的人争宠,我的目标,只要皇后和林美娇。对了,小青去那里了?”
“孙婕妤,你这点苦情戏码,对我是沒有效的。”冷凝霜涓滴不把孙婕妤的抽泣投旷达在眼里,凉凉的讽刺她,“你我都是明白人,如果沒有皇后在前面推波助澜,你有通天的本领,也出不了浣衣局。现在,又在我面前上演这么一出冒充投诚的戏码,真的是好笑至极!”
第一个到上明宫拜见的人,是被楚寒麒打入冷宫的孙婕妤。
“为甚么之前不奉告我?”楚寒麒终是接管了这个究竟,转而带着痛心看着冷凝霜,“为甚么之前不说,你从來未曾提过!”
“看模样,皇后娘娘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卢裕盛重新提冷凝霜添了杯热茶,低低的说,“只是,这位孙婕妤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角色,娘娘预备如何样应对?”
“是是是,是我错了,不说了行不可?”常常扯开这个话題,两人老是不免的要吵上两句,楚寒麒在朝堂上累了一天,只想安温馨静的和冷凝霜用顿膳,不想惹得两人不痛快。“御膳房新做了一道海米煨鹌鹑,味道不错,我特地让人送來给你尝尝,用膳去。”
“娘娘果然是一颗七巧小巧心。”孙婕妤敏捷规复抽泣的神采,谈笑晏晏的坐下,“娘娘看的通透,那就应当晓得,和皇后娘娘作对,是沒有好了局的!嫔妾劝说娘娘,不要再和皇后娘娘作对,阔别后宫这片是非之地,不然,娘娘会悔怨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