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感觉儿子性子太暖和太软弱,戋戋一个商贾之女,也能将她拿捏,杜老夫人平时为这个呕了很多的气,可贵明天儿子跟这婆娘脱手,可来了一瞧,儿子底子没占到便宜,反被这恶妻按在地上扭打,那气更不消说,那一拐杖底子不能消她内心头的恨。
那一拐杖打在了胳膊上,疼的柳氏身子一弯,眼泪鼻涕又一齐涌了出来,然,不等她辩论,死老婆子的拐杖又打了过来,她忙伸手夺住,叫唤着,“老太太,您老要打人,也得先问清楚个是非吵嘴。”
杜老夫人一听,愣了,“宇儿,你这是要?”
日上三竿,坠儿到屋里瞅她好几次了,蜜斯缩在被窝里,睡的跟小猪似的,一点醒的迹象都没。
“那还不是你这贱妇,做下了下作的事。”
以是,借着今儿这机遇,干脆好生经验经验柳氏,也帮儿子立个威,儿子现在快奔四了,膝下却只要天儿一个儿子,如何够?
杜老夫人目瞪口呆,柳氏一看他那断交的神采,心碎的一片一片的,随后,气愤的喊着,“休妻?杜天宇,就凭你这个废料,你也休的了我?我警告你,你若敢这么做,别怪我将你的丑事全数抖落出来。”
这短护的另有天理吗?儿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她,当娘的也是如此,明显这统统都是杜水莲那贱妇背后里害她的,现在,却连一句话都不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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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天宇一把掐住了柳氏的脖子,柳氏一挣,反敏捷的咬住了他的虎口,痛的他一声惨叫,另一手狠戾的拽着她的头发,那力道仿佛要将她头皮一起揭下来。
二老爷和二夫人打起来了,打的很凶,要死人了。
房门关上,屋里静悄悄的,有阳光如细细的金沙普通从窗棂那边折射出去,和着杜云锦轻微的鼾声。
“哇!”猛地,柳氏一屁股坐在地上,伸开大嘴就嚎啕大哭起来,“没天理了啊,你们一家子都欺负我一个,儿子打我,当娘的不说劝和劝和,上来就帮着儿子一起打,黑心烂肺的,枉我嫁进你们杜家十几年,做牛做马,现在却混的连猪狗都不如啊。你们杀了我吧,来,杀吧,你们母子一起联手弄死我吧。我晓得,你们早都嫌弃了我,恨不得早点弄死了我,还将那些不三不四的贱人弄返来,呜呜,不幸我的天儿和萝儿啊……”
实在,也不怪她如许困,实在太累。
幸亏,她腿脚了得,又兼认得一些丐帮人士,花了点银子,让其帮着干活。
可这还不是太累的,连夜要分发各处,特别是那些官宦之家的后门,还要不被发明,就更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