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檀一心想向白敏敏探听闲事,可这上元佳节,路上车马喧阗,热烈得紧,不太便利说话。她只好耐住性子,等着到听雨楼后再细细盘询。

不得不承认,裴氏是个聪明人。白敏敏只字未提沈画,她也就适时健忘了身为侯府主母该有的到处全面,没说甚么让沈画跟着一起去热烈热烈之类的多余闲话。

明檀踩着轿凳筹办上车,俄然听到身后有人喊:“阿檀!”

白敏敏一向觉着本身忘了甚么要紧事儿,这会儿明檀主动问起她才反应过来:“噢,没呢。那日你也瞧见了,我爹那架式,恨不得提把菜刀就去令国公府砍人,可被那周先生劝了通,这几日倒非常能沉得住气,我深思着约莫是想等你父亲回京再行商讨。”

先前一时忘了这事还不感觉,这会儿想起来,白敏敏还是愤恚难当。

舒景然止了话头,其他几人也默契地不再出声。

章怀玉:“……”

明檀没往下说,可白敏敏与隔壁之人都很明白,这世道对女子尤其刻薄,不管是何启事,消弭婚约必定于女方名声有损。

“粗鄙武夫”本人也下认识顿了下。

“顾九柔行事非常大胆,可那位定北王殿下未免也过分无礼放肆。”与白敏敏在一块,明檀向来放松,再加上有绿萼在外边守着,她托腮,无甚顾忌地嫌弃道,“一介武夫狂悖粗鄙,我瞧着不是甚么良善之人。”

小厮引着白敏敏与明檀上楼时,那间居中的暖阁里头,已有四人围桌而坐,正在闲话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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