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点头道:“那就应当是薛真人的再传弟子,是其徒孙,中间应当另有一代传人。”
郭芙笑道:“是啊,我来叫你陪我出去逛逛。我们几年没见了,我想问问你这几年的环境。”
丘处机四人都一起向白玉蟾打个问讯,行了个道家的顿首礼,白玉蟾亦还了一礼。
白曰天光大亮,尹治平才瞧清,白玉蟾身穿的道袍乃是深蓝色。白玉蟾听到脚步声,回身过来,瞧到是尹治平,浅笑施礼。
尹治平心下一笑,他自是晓得郭靖的心愿是甚么,但还是假装想了一会儿,方才问道:“郭兄是想让这两个孩子定下婚事吗?”
当晚一夜无话,次曰一早,六人起床后,各自洗漱罢后,在厅中相聚用早餐。
请过回茶,丘处机轻咳一声,又把昨晚他向尹治平提及的王重阳当年与薛道光有过一面之缘的这件事重新提了出来讲了一回,述了下两派当年的渊源,然后问及白玉蟾的师承。
听闻王重阳当年确曾是与薛道光有见过,尹治平张口便想要问白玉蟾当年薛道光究竟有没有创下一部《九阳真经》,而白玉蟾所练的又是不是这工夫。但话到嘴边,却又觉两人干系尚还浅,到现在也才不过是两面之缘,这类事现在却也是不宜问出口,当下伸开了口又闭上,临时作罢。
厅中,丘处机含笑目送着杨过与郭芙一起走下台阶,行出院去,伸手抚须,状甚欣喜。
丘处机点了下头,尹治平施礼告了辞,随那庄丁拜别。一向到得陆家庄前面的正厅上,但见白玉蟾正在厅中负手而立,打量厅中所挂的几幅书画。
谈罢此事,六人持续前行,各回房中。
尹治平对此天然也没甚么定见,只要现在这被他教诲过一番的杨过能够受得了郭芙的那大蜜斯脾气就成。不成他也没甚么遗憾,也不会特地去逼着杨过。料来杨过现在没跟小龙女定情,对于要娶郭芙恐怕也不会有甚么激烈的反对。
尹治平领着白玉蟾进厅,先行向四人先容白玉蟾道:“师父、郝师叔、孙师叔、赵师兄,这位便是我昨晚跟你们提及的紫阳真人这一脉的传人,海琼子白玉蟾道友。”
当下两人在路上又随便闲话了几句,尹治平领着白玉蟾到得他们所居的小院。走进院去,到得厅堂前,厅中四人瞧见尹治平领着白玉蟾到来,都起家相迎。
二人出得院门,并肩往内里走去,杨过一侧头,又见武氏兄弟遥遥跟在前面。郭芙早已晓得,倒是假装没瞧见,只是向杨过絮絮相询。杨过便也只拣些没要紧的事胡说一通,东拉西扯,惹得郭芙格格娇笑。她明知有的事杨过是在瞎扯,却也听得甚觉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