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含笑问道:“对了,您那位相好,叫桃红还是柳绿来着?”

谢三夫人不悦,脸上就写着:去你大爷的天造地设!瞎了吗?

世人齐声应“是”。

“哦。”四公子笑道:“就是我前几日刚买的别致玩意,传闻啊,只要往心口那么一放,就晓得此人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

“有甚么不敢的?”杨希林清了清嗓子,“我对温女人那是真……啊!好烫!这是如何、如何回事?”

“这天底下另有这么希奇的东西?”杨希林端着茶盏,喝了一口热茶压惊,“本国舅在帝京这么多年,竟从未传闻过。”

杨希林今后退了两步,连声道:“不必。”

温酒强忍着笑,点头道:“多谢四哥。”

杨希林面色难堪,假咳了两声,“温女人,那都是逢场作戏的事儿,当不得真的,本日我上门求娶,一颗至心六合可鉴!”

谢家老夫人和三夫人都不接这话。

她这话一处,世人都不说话了,且面色都不爱都雅。

她赶紧问香满红堂,“长兄和三公子还不晓得这事吧?”

安国公府老夫人:“……”

杨希林顿了顿,“甚么琉璃镜?”

她面上还得端着笑。

他说罢,目光落在了温酒身上。

杨希林:“……”

温酒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这杨国舅明天唱的是哪出。

四公子顺手把琉璃镜递给了温酒,非常当真的叮嘱道:“阿酒,这宝贝你拿着,女人家嫁人不是小事,可擦亮眼好好的夫役君。如果今后再有睡满口胡言的人上门欺诈,你就拿这个试他。”

将军府。

“这是要做甚么?”杨希林被他搞得有些莫名,刚上前两步,四公子就把他拽到了阳光下,琉璃镜对着心口一照。

四公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温酒笑了笑,回身看向国舅爷杨希林,“我记得国舅爷前两天还在永乐坊令媛买一笑,站在窗边喊:今个儿诸位喝的酒全记在本国舅账上!”

“我这琉璃镜向来只烧扯谎话的人!”谢万金退开数步,惊奇道:“国舅爷,你不是你一片至心六合可鉴吗?”

家里另有嫡妻生的一双后代,府里妾室也很多。

温酒笑笑不说话。

这两人正说着话,厅外脚步声仓促而至。

安国公老夫人赶紧扶起她,笑道:“瞧瞧,瞧瞧温女人这边幅这身材,同国舅爷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啊!”

国舅爷还没从本身如何就被烧了的震惊中回神,嘴硬道:“本国舅对温女人的确是一片至心,必定是你那琉璃镜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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