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内侍上前,一人托着木盘,一人抬起金玉壶,酒水倾泻而下落满杯盏,更加显得周遭混乱暗淡。
少年非常不满道:“瑞王啊,你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吧?”
谢玹腔调平平,“敢问瑞王奉的事谁的旨?”
那刚刚才拿到圣旨的温酒,还来得及去救她的心上人吗?
谢珩展开一双虎魄眸,比昔日多了几分三分不羁,慵懒惰漫的抬手去接酒杯,指尖方才碰到杯盏忽的又收了归去。
七分寒凉,三分冷冽。
只因为一个毫无证据可言的衡国公余孽之名,因他少年桀骜,不肯放虎归山,触了皇权逆鳞。
可赵智现在对上谢玹的目光,却莫名的感觉心底发寒,“本王是奉旨行事,难伸谢侍郎想禁止本王,抗旨不成?”
赵智差点被他气得倒仰。
赵毅垂垂缓过气来,坐在檀木椅上,眸色深沉,“照你这么说,如果温酒此次没保住谢珩,今后还敢再肇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