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六仰着头,盯着熊猫似的黑眼圈,委曲道:“小七一向在我耳边说甚么香囊如果被乞丐捡去了,我今后就要嫁乞丐了。嫂嫂,他这个乌鸦嘴该不会说中了吧?”

声未落,谢珩已经缓缓走到了温酒身侧,一抬眸就瞥见应无乞降他身后一众小秃驴,一张俊脸顿时有些发黑,“万华寺的秃……”

谢小六颇觉有理,也不追着小七闹了,提着裙摆往回走。

“可闭嘴吧你!”谢小六转头瞪他,“如果那香囊找不返来,我边说是你丢的,归正上头只要一个谢字,其他的甚么都没有。到时候不管是叫花子还是小秃驴,你自个儿嫁吧!”

风声疏狂,吹得衣袖飞扬。

谢小六闻言还是不放心,当时为了找人灵机一动,现在倒是悔怨都完了。

应无求赶紧道:“应当的应当的。”

……

应无求悄悄转着佛珠,嗓音温润,“贫僧为报答温施主,特来为公子讲经。”

温酒顿了一下。

温酒面露不解,“?”

“跑慢些!”

谢珩却浑不在乎,拂去肩头梅花瓣,随口道:“前次至公主说要过来同阿酒煮茶品酒,本日恰好得空,来人啊,去请公主来。”

厅里烛火敞亮,夏季里还是暖和如昔。

小阎王现在沉浸和顺乡,看起来半点不问朝堂事,如何也想不通应无求这秃驴为甚么还要盯着他。

也不知今后会祸害谁。

这位传闻中一年到头都在闭关参禅的大师,穿戴红色的僧袍披着法衣,手里握着一串佛珠,朝温酒微微点头,道了声“阿弥陀佛”,“好久不见,温施主别来无恙否?”

谢小六穿戴毛茸茸的粉色立领夹袄,更加的衬得粉雕玉琢,温酒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

她开口便道:“昨日说好的十万香火钱,我正要叮咛底下的人送到贵寺去,如何敢劳动大师亲身来这一趟。”

温酒笑道:“好了,别闹了,去用早膳吧。”

他一句秃驴差点就脱口而出,只不过当着人家大师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当即笑着改了口,“无求大师来我风荷园,有何贵干?”

小六小七捧腹大笑,一个喊“肚子疼!”一个喊“没眼看!”

到底还是个小女人,竟为了如许一句话愁的睡不着。

谢家人都生的极都雅,谢小七同小六是龙凤胎,两人生的八分像,都是一笑便含情的桃花眼,眉若远山,只是现下年纪尚幼,带着婴儿肥,再过几年妥妥的多情公子似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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