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闭嘴还不成吗?”四公子惯是个脸皮厚的,被自家长兄横了一眼也不怕,冷静的往边上移了两步,同半人高的花瓶待在一处,假装本身也是个安排。

他则一向守在她榻边,不敢分开半步。

这话四公子昨晚就想说了。

一旁青七赶紧给四公子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但是长兄和阿酒的婚事成的相称不轻易,他也不能一听到许婚的旨意,就给这两人泼冷水,可揣摩了一早晨,还是觉着事没那么简朴,又听长兄要在这时候替阿酒解毒,不由得说出了心中担忧之事。

谢万金闻言,伸手摸了摸下巴,道了声“也是。”

谢珩嗓音降落道:“容生明知你我都在西楚都城,还闭关不出,绝非偶尔,他整天与毒蛊之术为伍,怕是遭其反噬,连本身都难保。”

“但是……”四公子只沉默了半晌,就又补上了一句,“我跟着长兄来西楚的时候,三哥可说了,必然要让长兄好好的归去,我当时可放了话,让三哥放一百个心,现在……真的不能等回了大晏再试这个解毒之法吗?西楚帝君此民气机难测,本来如何也不承诺你和阿酒的婚事,现在又俄然就承诺了,如何看都像是有所图谋。”

“但是我怕三哥扒了我的皮啊!”谢万金接话接的特别快,赔笑道:“长兄要不如许吧,我先给三哥修书一封问问他这事可行不成行,咱再等几天,成不成?”

西楚帝君如许的老狐狸如果没有如许野心,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四公子抬袖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有些担忧的问道:“长兄,你昨夜究竟做甚么了?阿酒本来好好的,如何就一睡不起了呢?”

恨骨之毒再难明,也不过一命换一命罢了。

“别别别……我不给三哥修书了还不成么?只是解毒之法结果难料,长兄心系阿酒愿为之支出性命,也得为大晏万民想想不是?”谢万金可贵端庄一回,说话声音也轻了好久。

过了半晌。

各国当中哪个君主不想一统天下,创万世基业?

只是他当日心神俱乱,恨不能摘星揽月倾尽统统来救他的心上人。

谢珩伸手一把将四公子拎了过来,“你有修书给三公子的工夫,无妨去查查容生闭关这么久究竟在做甚么。若他真的是被你一掌拍吐血伤重难愈,你就等着他把你做成傀儡玩吧。”

只是她这一日将诸多苦衷都放心,入眠也极快。

四公子感觉氛围太僵了些,又补了一句,“你瞧你方才那话把青七吓得,到现在也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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