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将军的五十军棍,少一个,老子亲身行刑。”大汉瞪了一眼,如此凶焰,的确让人叹为观止。两名草海男人欲哭无泪,现在想想,这南人将军的的确确称得上心肠仁厚。
草海男人瞪了李落一眼,回身正欲拜别,俄然间听到李落向着一侧烟雨深处冷酷问道:“如此措置可还公允?”
李落微微一笑道:“乌兰巴日头领驭下峻厉,当有可取之处,何来见怪一说。”
“哈哈,那就好,免得营里的弟兄瞧着不平气,将军放心,我乌兰巴日晓得端方,也最守端方,毫不会坏了将军的大事。”
两人仓猝拜别,形如流亡普通。大汉咧开嘴笑了一笑,格外有些渗人,道:“将军,我是个粗人,做起事来直来直去,没那么多说道,还要请将军别见怪。”
“老子今个就走,甚么狗屁端方,大不了死在这里,受他娘的这股鸟气,也好让别人展开眼睛瞧瞧南人到底是个甚么货品。”男人破口痛骂,神采极是乖张,涓滴没有将李落放在眼里。
余下两人惊骇的发展几步,艰巨的咽了几口唾沫,没曾想一贯护短的大当家竟然劈面斩了自家兄弟。
大汉大笑一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端方为先,当然公允。”
大甘将士再听到李落说话以后,悬着的心终是落在了实处,俱都松了一口气,齐声回道:“部属领罚。”
“大将军……”应峰于心不忍,低低唤了一声。
“你们两个。”大汉一指剩下的两人,就见两名草海男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大汉哼了一声,冷声说道,“滚归去奉告那帮小子,再有不开眼的,这就是了局。”
乌兰巴日甚是粗暴的大笑几声,竟然神采和睦的朝着一同受罚的大甘将士微微点头,只让钱义几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这个草海莽匪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钱义回声,踏前一步,髂合女子一脸茫然,另有迷惑,不晓得为甚么这场细雨以后,好好的家不在了,亲人也不在了,面前这些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说了几句话,就要杀了本身。
一声朗笑从侧旁传了过来,雨雾中步出两人,抢先一人是个身形魁伟的秃顶大汉,须发怒张,双目冷电流窜,神采颇显骇人。身边一人,冷傲傲视,恰是孛日帖赤那。
乌兰巴日惊诧,就连大甘诸将也为之侧目,唯有孛日帖赤那微不成查的点了点头。
李落置若罔闻,看着乌兰巴日平声说道:“头领可还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