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当家,我们没有……”
“走,能够,你们不是降卒,入营之前我便有明言,此处去留随便。不过离营之前该领的罚谁也少不了,受罚以后想去哪就去哪,我毫不禁止。但如果想闯营,钱义,斩下他们的头颅,给乌兰巴日送畴昔。”
大汉舔了舔嘴唇,大喝道:“老子最恨手足相残,该死!”
乌兰巴日惊诧,就连大甘诸将也为之侧目,唯有孛日帖赤那微不成查的点了点头。
“老子今个就走,甚么狗屁端方,大不了死在这里,受他娘的这股鸟气,也好让别人展开眼睛瞧瞧南人到底是个甚么货品。”男人破口痛骂,神采极是乖张,涓滴没有将李落放在眼里。
余下两人惊骇的发展几步,艰巨的咽了几口唾沫,没曾想一贯护短的大当家竟然劈面斩了自家兄弟。
草海男人瞪了李落一眼,回身正欲拜别,俄然间听到李落向着一侧烟雨深处冷酷问道:“如此措置可还公允?”
钱义和应峰眼中杀机暴涨,仿佛凶兽普通盯着面前这三个不知死活的草海莽夫,就连那四名大甘将士也握紧了刀柄,只待李落一声令下,就要将面前三人斩落刀下。
乌兰巴日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大笑道:“将军令下,我怎敢胡乱脱手,将军谈笑了。”
李落和颜一笑,点了点头。
“乱了端方的可不但是我们!”草海男人气急废弛的吼道。
大甘将士再听到李落说话以后,悬着的心终是落在了实处,俱都松了一口气,齐声回道:“部属领罚。”
一声朗笑从侧旁传了过来,雨雾中步出两人,抢先一人是个身形魁伟的秃顶大汉,须发怒张,双目冷电流窜,神采颇显骇人。身边一人,冷傲傲视,恰是孛日帖赤那。
李落置若罔闻,看着乌兰巴日平声说道:“头领可还想杀人?”
乌兰巴日甚是粗暴的大笑几声,竟然神采和睦的朝着一同受罚的大甘将士微微点头,只让钱义几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这个草海莽匪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大汉扫了一眼神采畏敬的三人,冷哼一声道:“进了这里,就得守这里的端方,将军仁厚,只罚了你们五十军棍,不过你们竟敢拔刀向着自家弟兄,说,该如何罚?”
三名男人面如死灰,心头大寒,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大汉大笑一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端方为先,当然公允。”
“各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你!?好,罚就罚,不就是五十棍么,老子挨的起。”草海男人残暴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