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展开了眼,拼集了一夜,这会儿腰酸背疼,最要命的是头晕目炫,两眼发黑,好半天了都看不清面前的东西,还好,怀里还是沉甸甸的,石蛋还在。
街上的人少了很多,这会要么回家去了,要么归去了落脚的堆栈,街面上一下子冷僻了起来。酒坊里随风传来一阵阵酒香和饭菜的味道,常常闻到,石蛋就会深深吸上一口,然后咽一口口水,再等着下一次香味飘过来。
“你呢,你有甚么筹算?”
石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攥着小拳头伸了个懒腰,从爷爷怀里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左顾右盼,惊咦道:“咦,胡子叔呢?”
“布尔津城太小了。”
李落摇了点头,道:“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