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还是本来那间酒楼,现在已经挂上了那幅春联,字刻的龙飞凤舞,让人见了便感觉这字也有醉意,颇具意境。
仪狄城还是本来的模样,如果说有甚么分歧,比起李落前次来时街上的行人多了点,路人脸上的笑容担忧少了点,这日子毕竟算是承平了些。
壤驷宝音没有承诺随李落回草海,李落也没有勉强,叮咛了溯雪几句,卓城看似承平了些,不过风声鹤唳,留在卓城一定就比深切草海安稳多少,说不定还要更凶恶,不过倘若英王连弃名楼都护不住,那这太子之位不争也罢。
李落本想问问壤驷宝音是否情愿和本身一起去草海,看一看鹿野那伽,壤驷宝音却一向没有答复李落,眼睛里有一种李落看不明白的思路,似愁似怨。
一番宦海上的繁文缛节,李落倒也没有多少不耐,面前这些堆满了笑容的州府官吏只怕没几个是心甘甘心候在路边的,李落本身也觉烦琐,但根深蒂固的端方绝非一朝一夕就能改的,如果闭门不见,李落倒是没甚么干系,就怕这些个州府官吏要睡不着觉了。
前面不远是仪狄城,仪狄城不大,使团的人却很多,李落没有入城,不过早早就有府城官吏出城三十里相候,备了应时的生果酒水,恭迎钦差李落和朝廷的重臣使节。
钟离玺一愣,看看李落,又瞅瞅正往屋外搬酒坛子的阿谁掌柜模样的风味女子,了然于心的哦了一声。女子正值妙龄,边幅算是都雅,中上之姿,但如果和弃名楼里的莺莺燕燕相较也就不出奇了。不过这女子却有一股感染了凡俗贩子的风骚之气,不见得崇高,但很轻易惹人遐想,如果把这女子比作一朵鲜花的话,那现在就是开的最艳的时候。
李落非常无语,钟离玺前后的话风转的有些快了,军平分流阵怕也没这么轻车熟路,看模样让中军马队将读书认字,研习兵法,军中无白丁,仿佛也不必然都是功德。
李落摸摸鼻尖,有点难为情的说道:“这幅春联是我写的。”说罢微微一顿,似是解释说,“这家酒楼买的是屠苏酒,酒逢知己,这副春联说的只是屠苏罢了。”
钟离玺脸颊微微抽搐,倪青倪白两人双手合十,一脸的怜惜,仿佛是钟离玺命不久矣普通。李落似笑非笑的看着钟离玺,钟离玺额头排泄了盗汗,艰巨的咽了一口唾沫。
过了昆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