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长谈,草海诸人对劲而归,各自告别拜别,相柳儿和壤驷阙留在最后,李落送了一程,几人缓缓向大甘营门外走去。李落和相柳儿皆无言语,壤驷阙难耐这个难堪的氛围,出言说道:“如果鹿野那伽的城池还在,也挡不住这些异鬼啊。”
李落哦了一声,神采稳定,看着壤驷阙问道:“壤驷女人听不懂么?”
李落点了点头,道:“你们要紧的事很多,那座形似黄金圣坛的祭坛就是此中之一,不错,它的确就在极北荒漠的深处,也就是整天花圃的绝顶,从鹿野那伽算,如果能活着去,再活着返来,没稀有年之功就别想了,当然,如果只是步行,几十年也是要的,不过让我不解的是大家都说那座黄金圣坛事关草海兴衰存亡,我倒是没瞧出甚么奇怪,当然豪华,但若定存亡,那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以是我也想问上一问,到底这黄金圣坛是如何个定草海兴衰存亡的体例?”
“很有能够。”壤驷阙看了李落一眼,欲言又止,李落晓得壤驷阙是想问事关白虎的来源,场中想问的也绝非壤驷阙一人。
在极北深处,另有人看管着那座流派,镇族族人就是此中之一,只是厥后出了些变故,镇族内斗一分为二,多数投奔了极北荒漠深处的那股权势,剩下的他们颠沛流浪,还要被本家之人追杀,传承断断续续,好些太古期间的事都没有传播下来,这一次如果不是趁着异鬼南下,他们混在此中翻过鹿野那伽,只怕用不了多久都会落个横尸荒漠的了局,王爷不是在极北深处见过人迹么,应当就是那些保卫的陈迹。”
“这么说,那座雪山上有人居住?”李落问了一句,壤驷阙神采微变,落云那名大祭司更是冲动,疾声喝问,“你见过渊雪!?”说完以后,发觉不当,告罪一声,安稳了心境问道,“王爷见过那座很高很高的雪山?”
说话间,到了营门处,李落拱手道别:“拨汗,日前如有获咎之处还请莫怪。”说完以后,相柳儿刚要说些甚么。
李落朗笑一声,道:“是甚么不该问我,我只是这么感觉罢了,是与不是,你们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居于雪山,以天下为食,凡过处寸草不生,片甲不留,万物将毁,无一能留,而他们的虎伥,”壤驷阙微微一顿,接道,“便是些异界的妖物。”
“这些不属于这个天下的人和虎伥,会是甚么?”
“诸如异鬼?”
壤驷阙一愣,点头回道:“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