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女人和顺的说。
现在的定南王只剩下一颗脑袋,眼睛里充满了惊骇和哀嚎,恰是在他最惊骇,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被人斩下了头颅。
天子看着她,群臣也在看着她。过了好久,她缓缓开口:“我过得好如何,过得不好又如何?”声如天籁,却少了活力。
当圣旨传下去,统统禁军将士严阵以待,倾尽五十万雄师保护皇城的时候,敌骑已到城下。
统统人都不说话了,一股暮气满盈在大殿当中。千年的养尊处优,已经让他们健忘了战役的残暴,健忘了如何杀敌,健忘了惊骇。直到再有将士突入殿中急报军情,敌骑已在三百里外的时候才把发楞的他们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