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没那胃口,想甚么呢,我叫你看一样东西。”血璃没好气地说。
李落闷哼一声,瞪了血璃一眼,算了,和她计算,还不如对牛操琴。血璃不甘逞强地回瞪了他一眼,倒是没再筹算将这两株榕树如何样,归正也都活不久了。
李落看了好一会,这张舆图极其庞大,印记却很清楚,就算是工于笔墨的丹青圣手也一定能画出这么邃密的图案来,也不晓得当初太白一族是如何将如此庞大的舆图印在族人后背上的。不过舆图如此隐蔽,想来也不是大家都有,恐怕也只要太白之主才有此资格。
血璃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这么恶心!”
血璃嘴角微微翘起,讽刺道:“啧啧,怕了?”
同这两株老树构成一个自给自足、相对独立的将死非死,是活不活的古怪物件,这里多花草,唯有这两株榕树,定会引来很多野兽飞鸟落脚,被蟒蛇吞噬,转而成了这一人一蛇两株老树的肥料,难怪这两株榕树长的这么富强,本来是吃血肉的,便也不出奇了。”
“玉棺已碎,棺中人本就不算是活,要不了几刻便也该死透了,这一人一蛇两株老树共生,牵一发而动满身,一个死了,那蟒蛇无皮,也活不了多久,此人和蛇都死了,剩下两株榕树只能听天由命,不过树身上寄生了这么多花草,营养不敷,我猜用不了多久也会枯死。”李落颇显唏嘘,此法能不能复活临时非论,但是这等异术的确让人叹为观止,不过本日以后也成绝响,就是不晓得这十万大山当中会不会另有效这类体例下葬的。
“呸,连你都是我的,让你看你就看,忒地多事!”血璃娇喝一声,李落挑了挑眉梢,这可不算本身非君子,是她先不淑女的,且由着她,看她到底想干甚么。
“棺材里那人还能活过来?”血璃一脸不信,嗤之以鼻。
血璃没有答复,只是轻哼一声,从唇间传出一个让人浮想连翩的嗟叹,李落却得空谛听,轻咦一声,目光微微一凝,在她那面粉背上闪现出一道道红色的印记,光彩清澈饱满,如同宝石。初时李落只当是个图腾,或许是太白一族独占之物,借助太白心法才气闪现,但是跟着呈现的红色印记越来越多,他的神采便也凝重起来,那些红色印记连在一起,并非是一个图案,而是一张舆图!
李落大怒,喝道:“休得胡言乱语,这是一回事嘛!”
“我……”李落实在无法,此子行事天马行空,底子猜不透她要做甚么,眼下花香叶绿,莫非真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朗朗乾坤之下行这等白日宣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