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想干甚么,少往本身脸上贴金。在草海,除了蒙厥拨汗,谁个对你客气!我看你是怕蒙厥拨汗死了没人护着你吧。”
还好,除了语气略显生硬以外,倒是没有太多不满。
“你这南人王爷忒地话多,阴阳怪气,非得要蒙厥全族护着阿谁妖孽和全部草海为敌吗?我看你是不安美意!”布尔青禾暴喝一声,一脸杀气地看着李落。
李落暗叹一声,这和他猜想的不太一样,本来是想伶仃与武尊会晤,没想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几近是草海半数权重之人,而武尊仿佛也没有筹算与他暗里说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布尔青禾嘲笑一声,李落摇点头,笑道:“大王,别说那些草海风传的闲话,我认得拨汗的时候还是当年她和骨雅诸人南下之时,算算日子,就算阿谁时候我和她有些私交,也生不出这么大的一个女儿来。”
“公然,我还当是王上用心将小殇养成一个吃人的怪物,再放回到相柳儿身边,说不得有朝一日她连相柳儿都会吃掉,如许一来,王上的王位就高枕无忧了。”
帐中诸人齐齐冷哼一声,就算相柳儿诸般不是,那也是蒙厥拨汗,曾在草海声望无二,岂能容一个天南黄口小儿在这里说三道四。
“证据确实,人证物证俱在,哪来的蹊跷?”
“大王稍安勿躁,我本来就未曾有甚么美意,诸位也别当我有甚么美意,只不过我总感觉这件事过分蹊跷。”
“你到底想说甚么?”安谷河冷冷喝道。
令狐丹沉着说道:“王爷为何会这么说,莫非就不能是拨汗纵女行凶,祸害性命。”
“王上不必起火,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我只是想不明白相柳儿不吃人,怎地生出个女儿就是个吃人的妖怪,不晓得她亲爹是谁,莫非……”
“这是我们草海的事,何时须得你一个南人王爷插手!”安谷河闷哼一声,面带杀气。
“信口雌黄!”蒙厥王怒喝一声,“草海与大甘媾和,这不过是相柳儿的一厢甘心,我草海并非背信弃义之辈,勉强看在昔日情面上礼敬王爷三分,你若再如许胡言乱语,说不得我蒙厥铁骑要再领教领教你大甘牧天狼的锋芒。”
“其实在那之前我还不晓得拨汗有个女儿,想来令狐将军和封寒兄也都不知情吧,你说这么大的一个女人家,亲娘是蒙厥拨汗,她的父亲会是谁?”
“那在杭锦别宫的时候,她吃人吗?”
布尔青禾嘲笑一声,没有作声,一脸嘲弄地看着他,且听他能说出甚么妖言惑众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