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贺利安的神采跟吃了苍蝇屎一样的难受,还是当没瞥见的说:“实在暮雨那小伙也算是仪表堂堂,武功好,品德也好,就是去考个武举也没题目了,贺大人如果有要求,我们回京就给他谋个差事,他也就算是官身的人了,不过今后还在我夫君跟前办差就是了。”
“好,好,谢过江夫人了。”贺利安青筋直跳,却还要忍住气朝白若竹伸谢,他真思疑是这个女人用心让侍卫抱了他女儿,毁了莲儿的明净。
“江夫人过分客气了,本官已经请了名医给小女诊治了,就不劳江夫人脱手了。”贺利安语气略有些不客气,特别是那声“本官”,还真是官威实足。
这贺利安因为之前那金水城知府陈道儒被贬,外加光启城县令马骏的出逃,以及上面的府台李维锦被圣旨宣回京调查一系列事情,对江奕淳非常的害怕,乃至早早探听了一些关于江奕淳的事情,但只晓得他有个乡村娶来的老婆,会些医术,因为曾经救过办差受伤的江奕淳,以是江奕淳为了戴德才娶了这个一个身份低下的女子。
“这、这……”贺利安不敢等闲和白若竹翻脸,一时之间也不晓得如何说,结巴了半天,才说:“让下官好好想想,再问问莲儿的意义吧。”
但是,有那么便宜吗?敢勾引她丈夫的女人,她会等闲放过吗?何况贺莲儿这类女子不晓得自爱,勾搭有妇之夫,看看江奕淳当时衣衫上湿的位置就晓得了,那贺莲儿不是甚么好东西,真是该死名节受损。
白若竹把贺利安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却不露半分,淡淡的说:“贺大人,我家夫君在通政司养成的风俗,不喜生人靠近,以是伤到了贺蜜斯实在抱愧,我过来给贺蜜斯看看,也算是我们对她的一点弥补吧。”
“这……”贺利安神采更加丢脸了,但他还算个聪明人,仓猝改口说:“是下官一时忽视了,只是江夫人如果真故意替小女着想,也考虑下莲儿的名节吧,我这个当爹的也是心疼女儿啊。”
也就是说江奕淳底子没碰他女儿,并且就算碰了一下,他女儿又被阿谁叫暮雨的侍卫抱了,岂不是坏了名声?他如果非得为此让人卖力,莫非真要让他阿谁貌美如花的女儿嫁个江奕淳部下的侍卫?
“不敢费事江夫人,不敢费事江夫人。”贺利安气的一口气连说了两遍。
白若竹扭头斜了剑七一眼,“他哭个屁啊,他觉得人家贺利安肯把贺莲儿嫁给他吗?你放心看吧,这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贺利安不会做这类亏蚀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