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利安眼里,白若竹就是个挟恩图报、贪得无厌的女子,救了人家是真的,但是你一个农女,有甚么身份配的上阁故乡的孙子?
白若竹一听就笑了,“剃度也没用,和尚还能出家呢。”
但是,有那么便宜吗?敢勾引她丈夫的女人,她会等闲放过吗?何况贺莲儿这类女子不晓得自爱,勾搭有妇之夫,看看江奕淳当时衣衫上湿的位置就晓得了,那贺莲儿不是甚么好东西,真是该死名节受损。
“不敢费事江夫人,不敢费事江夫人。”贺利安气的一口气连说了两遍。
白若竹把贺利安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却不露半分,淡淡的说:“贺大人,我家夫君在通政司养成的风俗,不喜生人靠近,以是伤到了贺蜜斯实在抱愧,我过来给贺蜜斯看看,也算是我们对她的一点弥补吧。”
白若竹点头,“也好,结婚毕竟是她本身的事情,如果她不肯意,我也会交代上面的人,不准说出暮雨抱了她一起的事情,贺大人就放心吧。”
白若竹扭头斜了剑七一眼,“他哭个屁啊,他觉得人家贺利安肯把贺莲儿嫁给他吗?你放心看吧,这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贺利安不会做这类亏蚀买卖。”
剑七在中间已经快笑出来了,还跪着的晨风也憋着笑,如许一对比,他跪了半天真的是毛毛雨了。
白若竹嘲笑起来,“贺大人是几品官职?”
暮雨一听傻眼了,“夫人,我错了还不可吗?我不要娶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我甘愿去庙里剃度做和尚!”
“贺大人是说侍卫抱贺蜜斯返来之事吗?这里是贺府,你管好家里下人不就好了?并且当时势出从权,莫非看着贺蜜斯昏倒在地上没人管吗?总不能侍卫抱了下贺蜜斯,就得让贺蜜斯嫁给暮雨吧?会不会委曲她了?”白若竹说着笑了起来,“当然如果贺大人不嫌弃暮雨的身份,我就替暮雨的感谢贺大人了。”
而现在,他感觉白若竹是阿谁善妒又禁止他女儿跟着江大人的恶人,心中对白若竹不但仅是看不起,另有了些恨意。
“好,好,谢过江夫人了。”贺利安青筋直跳,却还要忍住气朝白若竹伸谢,他真思疑是这个女人用心让侍卫抱了他女儿,毁了莲儿的明净。
一个拿女儿去换出息的人,怎可甘心将女儿嫁给一名侍卫,他不如把事情压下去,等一阵子再将女儿送给能帮忙他升迁的人。
贺利安气的脸都成了猪肝色,他想说他的意义是让江奕淳卖力,但是他之前听暮雨说了,贺蜜斯想靠近江大人,成果被江大人的掌风给打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