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皱了皱眉头，掉头看着何之初，“何先生这么说是甚么意义？念之是他亲生女儿，他对她只要更好。究竟上，我向来没有见过有父亲对女儿这么好。”
通话体系里传来“噗”地一声响。
夜玄却重重点头，“我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固然跟现在完整不一样，但是春秋对的上，并且，她现在的长相，跟顾伯父还是有类似之处的，特别是鼻子那边。――她小时候一点都不像顾伯父，而是像顾伯母。”
“顾念之的妈妈，是谁？”何之初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一下位置，视野从狭长的眼眸里睨了过来。
多少年前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可见真是印象深切。
“对，是顾念之。”夜玄的声音降落下来，不敢看何之初的神采，赶紧转头看向车窗内里的群山环绕。
小石城四周的山实在是大峡谷，红色的岩石被风干腐蚀，闪现出内含的铁质山貌，映托在蓝天白云下，看上去非常养眼。
“……不常常。”夜玄堕入对旧事的回想，“顾伯父来孤儿院的时候，偶然候会带着她。她当时候老是带着一顶大大的红色宽檐帽，穿戴粉色小公主裙，顾伯父牵着她的手。”
何之初有些入迷。
何之初的另一只手闲闲放在车座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悄悄叩击，淡淡地说：“这也能认错人，可见你对她的印象不过如此。”
“你肯定你见到的阿谁坏脾气的小女孩真的是顾念之？”何之初不得不开口了，他感觉夜玄说得太荒诞了。
只可惜现在几近家破人亡。
这是在说谁？！
何之初：“……”
何之初眯着眼睛想了想，“上95号路了吗？”
真是不一样了啊……
两人一时都在想着苦衷，车里没有人说话。
95号公路是直通全美的州际公路，他们现在还在小石城的高速上行驶。
他原觉得顾念之长大了是顾嫣然这个模样，厥后才晓得不是。
“身材有病？”何之初不测了，手指停止叩击，“念之小时候的身材有病？你肯定？”
直到前面的司机俄然通过车里的通话体系跟何之初说话：“何先生，方才接到动静，说前面的路戒严封闭了，我们得走别的一条路。”
何之初扯了扯嘴角，一只手搭在车窗边上，冷酷地说：“那是你见得太少。”
夜玄跟顾念之的妈妈不熟，他想了一下，说：“仿佛叫grace，听顾念之在网上说过一次，她妈妈跟顾伯父曾经是同窗，两人豪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