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良愣了一下,说道:“你的意义是,梁书记现在晓得这事了?”

很久,王友良笑笑,说道:“按说这年纪大了,这方面的事比你们年青人要想的多才对,但是现在看来,年纪越大,脑筋却不好使了,就像是你说的,这事梁书记必定是晓得的,就是不晓得薛桂昌汇报没汇报,我们再往深了想,如果薛桂昌没汇报,这事现在梁书记也猜到了,如果汇报了呢?”

“嗯,这倒是个题目,那对江天荷的措置会是甚么样的?严峻吗?”丁长生问道。

“当然了”。

“这家伙很实在,该说的都说了,但是也很仗义,本身的事一点都没瞒着,但是别人的事一点都没说,这也是我最头疼的,金立军那边已经没甚么可说的了”。王友良说道。

此时王友良才认识到本身犯了一个很大的弊端,还在想如何把薛桂昌的事汇报给梁文祥,如果遵循丁长生说的如许,那还用汇报吗?梁文祥必定早已是心知肚了然,还用的着本身去多阿谁嘴,倒是本身如果是去汇报了,那梁文祥该如何措置?这不是给梁文祥出困难吗?

这点倒是丁长生没想到的,是啊,如果当时梁文祥早就晓得了,薛桂昌也早就晓得了呢,这该如何说?

“对啊,他和江天荷干系密切,很多事江天荷是晓得的,并且还参与了,如果对江天荷没有任何的惩戒,我怕陈东将来会生幺蛾子”。王友良说道。

“以是,我就希冀你了,你在湖州,这方面的事你要多留意……”

“双开是少不了的,没体例,这已经是底线了,闹到这个程度,还能在单位上班,我估计她本身也不肯意,这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的话,很能够会更加严峻,刑事惩罚是跑不了的”。王友良说道。

“客岁的时候,湖州北山铜矿坍塌,你晓得这事吗?”王友良问道。

丁长生看看本身的手机,然后从手机上点来点去,半晌以后,说道:“王书记,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把一小我的质料发你邮箱了,是湖州市政法委副书记兰晓珊的经历,你能够看看,我估计梁书记会找你说话,我上午见梁书记时,说这位女同道能够胜任湖州市纪委书记的职务,我感觉,她就是你要找的那把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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