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没甚么,我的意义是,你不消汇报了”。丁长生说道。
凡事就怕叫真,丁长生和王友良在办公室里阐发来阐发去,越是阐发,越是感觉这事奇特的很,奇特的不能再奇特了,这让他们俩到到了最后都不敢再想下去了,这前面另有多少事是他们想不到的,谁晓得呢?
“双开是少不了的,没体例,这已经是底线了,闹到这个程度,还能在单位上班,我估计她本身也不肯意,这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的话,很能够会更加严峻,刑事惩罚是跑不了的”。王友良说道。
这点倒是丁长生没想到的,是啊,如果当时梁文祥早就晓得了,薛桂昌也早就晓得了呢,这该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