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盗御诗1[第2页/共3页]

两名小厮凑上前偷眼了看方春旎应一声:“恰是小的。”

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戳去她胸口,方春旎立时止住悲声,想起母亲在谢府日日对老夫人色怒承笑,本身这些日子悲悲戚戚,老夫人看她那眼神感喟中多有些嫌怨,她深深咽口泪,本来这泪本也不该属于她的。

方春旎对跟在严哥儿身后的几名小厮问:“谁是本日服侍严哥儿的主子小子?”

“姐姐,姐姐!”严哥儿扎去她怀里惊得摇摆她的手臂叫,“姐姐我们回江南家里好不好?我们不要在这里受五哥、六哥欺负了。”

“你个不知长进的下贱胚子!日日叮咛你不得去同那小5、小六爬墙打鸟,你偏就不听。现在惹出祸事来,人家偷驴子你拔橛,但是周身有口难辩了不是?这倒好,被学里先生打烂了手心是你该死自找,你另有脸哭!”母亲谢妉儿的呵叱声。

“莫要胡说,细心被割了舌头。阿谁公主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是珏世子一早叮咛人摆来,博女人一笑。”嬷嬷回声说。

方春旎心想,这小五小六何止是促狭的心机?这些纨绔未免欺人太过!昔日飞弹打碎琉璃窗都要诬是严哥儿所为,可见为人肮脏毫无担负,比起俊表兄真是天上地下。

凌晨她再醒来,满屋堆满木槿花。她不觉一惊,那花色素净如血普通刺目,透出盎然朝气,韵趣天然。红花绿叶分外惹目。

木槿花朝开又暮落,花落明日复荣,日日芳香飘来。

方春旎被嬷嬷们七嘴八舌的包抄着,强灌了一碗安神汤,这才悄悄的睡下。

方春旎深抿了唇,感慨严哥儿,更感喟本身。空负花容月貌,不过是家世清寒寄人篱下,竟然横遭劫数。莫非这公然是命?她悄悄的搂过严哥儿抱在怀里,无声抽泣。

“这花,是那里来的?”她问,气味微小。

“呜呜~`”内里传来严哥儿的哭声,时高时低似受了无穷委曲,伴跟着母亲的叱骂声,声音刺耳。

窗外响起一阵哭泣声,帘子一打,母亲谢妉儿出去,听了严哥儿的哭诉,本相明白,她那里是能受这份窝囊气的?她双眸通红,恨恨地咬牙说:“你莫管此事,我这就去同你们外婆去讲。严儿,去,同娘去,把这些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外婆听,请你外婆为我们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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