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春旎对跟在严哥儿身后的几名小厮问:“谁是本日服侍严哥儿的主子小子?”
窗外响起一阵哭泣声,帘子一打,母亲谢妉儿出去,听了严哥儿的哭诉,本相明白,她那里是能受这份窝囊气的?她双眸通红,恨恨地咬牙说:“你莫管此事,我这就去同你们外婆去讲。严儿,去,同娘去,把这些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外婆听,请你外婆为我们做主!”
夹路疏篱锦作堆,朝开暮落复朝开。
占破半年犹道少,何曾一日不芳来。
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戳去她胸口,方春旎立时止住悲声,想起母亲在谢府日日对老夫人色怒承笑,本身这些日子悲悲戚戚,老夫人看她那眼神感喟中多有些嫌怨,她深深咽口泪,本来这泪本也不该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