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双昂首嫣然一笑,搂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那皇上跟臣妾说说,到底是牵涉了甚么?”
聂无双冷冷一笑,心中默念着他这一句话,翩然让开。
远远的,敬妃带着宫女端着茶水出去。她洗了脸,又重新匀了面,看不出刚才落泪失态的神采。聂无双早就端坐在一旁,摇着扇子与萧凤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萧凤青一笑,正要说甚么,冷不丁牵动了胸口的伤处,他不由捂了唇咳嗽起来,萧凤溟皱眉,唤道:“太医呢?如何这么多天了还在咳嗽?”
“既然如此,我们就看着那终究的一天来到。不管最后成果如何,至死不能悔!”她一字一顿地答复。
……
她说罢告别分开。
敬妃见宫女谨慎翼翼,伸手接过宫女手中的汤,谙练地亲手喂萧凤青喝,聂无双看着她喂萧凤青喝汤,忽地想起刚才萧凤青说过敬妃曾照顾他三个月,看来公然是真的。敬妃在宫中是万年的老好人,连萧凤青心中都对视她为长嫂,看起来也不是没有事理的。
最后一句她说得一点底气也没有。她昂首乞助似地看着聂无双。
“太后?!”淑妃心头一跳,她身子微微一震,几近不敢置信:“你的意义是……是太后?……”
聂无双美眸当真的看了他一会,肯定他真的不能说了,这才放开他,她的目光扫向御案上的一角,看到一张草草写就的白纸上写着几小我的名字,心头微微一震。
萧凤溟握紧了拳头,低低笑骂一句:“你这个小妖精。”
萧凤溟看着他模糊青白的神采,叹了一口气:“本来就不想拿这些事烦你,现在还是瞒不住。”
聂无双捧了茶上前,柔声问道:“皇上笑甚么?”
因而萧凤溟拉开她,气味不稳地笑道:“这是国事,你不能问。”
“不过甚么?”淑妃回过神来,觉得聂无双有甚么要求,赶紧道:“mm有甚么难堪的事么?本宫若能办到的,必然为mm效犬马之劳。”
聂无双点头轻笑,暗淡的灯下,她的容色狐媚如有毒罂粟,别有一种忌讳的明丽。她渐渐隧道:“本日本宫不过是来问淑妃娘娘一句,你是忠于皇上还是忠于太后?”
聂无双除下披风,交给身后的杨直,笑道:“皇上彻夜在‘甘露殿’安息,本宫才气过来。”
萧凤溟剑眉微皱:“你到底说了甚么?”